张任哪怕是脾气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张松指着鼻子说话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况且还是在自己麾下兵马面前,当下脸色有些阴沉下来“大
人,您是监军负责督促就好,至于领兵打仗的事情就请您不要逾越了”声音不大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一旁的张任亲卫闻言顿时暗呼不妙,还没来得及提醒便看到脸色铁青一片的张松好似三尸暴跳如雷一般,双目微微泛红“好好好你张任大都督果然好的很,某家这就回去向主公汇报你小子贻误战机,令原本可以将敌人全部斩杀的局面白白丢失,致使我等还需要再次面临敌人的猛攻”说话间便准备迈开步伐向着山后的羊肠小路走去,返回成都与主公好好的叄对方一本子。
张任似乎已经做好对方离开的准备,哪成想这孙子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自己将美好的战机破坏,现在反倒是说成某家的过错,险些喷出一口陈年老黑血,魁梧的身躯剧烈起伏着,双目赤红一片不住的喘着粗气。
张任身边的众人眼见大都督要暴走,当下一个个连忙站了出来将其牢牢的拉住“大人,对方乃是监军,对于我等宛如一柄尖刀悬于头顶,这样的只可好生的搭板供起来,万万不能得罪”
“哼明明就是他的不对,为何让某家背锅,你们爱谁谁溜须他,反正老子是不伺候了”张任本就是一个暴脾气,在加上自己没有过错,当然不能惯着对方的臭毛病,更着脖子与一旁拉人的亲卫怒声喊道。
张松感觉自己丢了面子准备回来找一个台阶下来,毕竟对方乃是手中军权在握的大都督,若是与其闹了矛盾日后难免有在一起共事的时候,哪曾想又听到对方的话语,脸色顿时更加阴沉下来,铁青着面庞走了过来,伸出右手指着张任的鼻子怒骂道“好你个张任,本大爷还不走了呢,倒要好好的看看你怎么将韩遂小儿剿灭”
张任被张松再一次指着鼻子怒骂,顿时好似一头发疯一般的公牛一般,任由众人如何拉扯就是无法阻止,险些就将张松抓住,若是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张松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不顾风度,一屁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额前不知何时多出一层细细的汗水,身上的衣服更是早已经湿透好似一只落汤鸡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韩遂等人在阎行的带领下已经消失不见,张任眼中的血色也缓缓地消散,原本剧烈起伏的身躯归于平静“呼”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冷冷的看向地面上坐着的张松“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着瞧”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带领麾下兵马向着山下走去。
“张任你小子将某家扔在这里,准备带领兵马去哪,你们必须给我留下万一敌人再次从这里进入武都郡呢”张松眼见四周的士卒宛如潮水一般向着山下涌去,整个人好似炸了毛的猫一般快速的跳了起来,向着已经剩下一抹黑影的张任高声喊道。
“大都督此次我等在这里埋伏敌人,若是对方经过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