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远处一队队带着阵阵煞气的鲜卑贼寇在拓跋图图的带领下静静的策马而立,只见对方先前漆黑的眼眸此刻被一层厚厚的白纱布包裹着,原来当初鲜于银受到惊吓的时候,失手在对方的右眼眼球上,力度也不是太大让其逃过一劫。
拓跋图图用仅有的左眼看着远处城池上不住干呕的众人,只感觉自己的胃部有些不适,原本苍白的面色亦是变得惨白几分,好在硬生生的住,心中对于苏羽先生的态度变得更加敬畏起来,生怕对方看自己不顺眼被其使用计谋给灭掉。
林清经过短暂的干呕差点将苦胆全部吐了出来,不过心中却是时刻提醒自己城池远方还有一队鲜卑贼寇虎视眈眈,强自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看着远处的敌人,发现对方还没有丝毫准备进攻的意思,当下心中高高提起的大石头总算是可以安然放下,便再次听到边传来的呕吐的声音,闻着空气中眼中的酸臭味道亦是加入到干呕的序列当中。
拓跋图图眼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若是继续站在这里恐怕也要加入对方干呕的行列当中,连忙重重的在战马上抽了一鞭子,胯下战马感觉到上的疼痛感猛的长嘶一声,下一秒便宛如脱缰野马一般向着来时的方向奔袭而去。
看着远处的扬起大片尘土,只见先前蓄势待发的敌人已经消失不见,林清险些跳到嗓子眼的小心肝总算是可以安然的放回肚子当中,伸出左脚重重的踹了一脚李林“你小子还在这里呕吐干什么,速速与本官回府上去有重要的事交给你!”
李林摔了一个狗吃屎,差一点就撞在自己方才呕吐的异物上,对于县令林清的做法眼中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不过还是很好的隐藏起来,下一秒便露出一抹谦卑的笑容跟随着对方颠颠的离开。
书房中林清换了一干净的衣服感觉整个人都好上许多,看着前不远处的李林眉头微微皱起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拿起书案上的毛笔风驰电掣的在信笺上抒写开来,不多时便将一封密报写好“李林你小子一定要将这封密信送到幽州牧刘虞手中,不然我等全部都要玩完包括你那刚刚进门的小娘!”
李林闻言额前顿时留下一层细细的密汗,小心翼翼的将林清手中的密信接住,放入怀中确认再三没有丝毫的问题,便向着对方拱了拱手消失在黑夜当中。
苏羽看着归来的拓跋图图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你们怎么归来了,难道没有在城池边缘留下一些属下监视么?”
拓跋图图面对苏羽先生的询问,感觉自己上好似被十重大山重重的压在上边似的,额前的冷汗顺着面颊快速的滴落下来,不多时便将前的地板打湿,整个人好似刚刚打捞出来的落汤鸡似的。
“咕咚!苏羽先生,某家不曾派遣属下在城池边缘守候!”说话好似用光整个人所有力气似的
,若不是上的压力还没有消失,恐怕早已经重重的摊在地上大口喘息了。
苏羽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虽然有心想要好好的惩罚一二,但一想貌似自己也没有做过多的交代,对方没有想到也是正常,当下挥了挥手示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