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闻言一楞,脱口而出:
“难道为了那个女子,你真要去死吗?那我这个你所谓的人生知己呢?我算什么?我无法忍受就这样看着你跟个疯子一样,虐待自己,糟践自己!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个蓝可蔓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了吗?若我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给她以风筝贺寿的人吧?”
思图听到这里瞬间怒不可遏,一把攥住了江北的衣领,目光灼灼,似有火烧:
“你给我闭嘴,可蔓妹妹,她喜欢的是我,她亲口说过,她最喜欢思图哥哥了,他不过是一个混小子,仗着王爷的势力,放了几个风筝,你胡说些什么!”
说完这些,思图仍不解气,愤怒不休,接着低吼道:
“你!江北!我们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你与我什么都不算,用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硬装英雄的吗?!”
闻言,江北一楞,不再说话,也觉得无话可说,只是痛苦的看着眼前的思图,因发烧酒醉已然疯痴的模样,张了张口,终闭上了双唇,只是嘴角轻轻溢出一声叹息,混进四周的喧闹里,再寻不见。
思图看见江北满眸伤痛的模样,心觉不忍,可是终也没有再发一言,只是拿起手边的酒杯,又连着斟满几许,都一一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灌入了喉咙,直接一股股浸入心肺,刺激的思图双眼浮起一层霜雾,以至于到了后来,连一桌之隔的蓝可蔓的笑脸都看不清了,继而,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身旁的江北虽然心里气苦,可是眼睛却还是受控不住的一下下逡巡着思图的方向,待看到思图终承受不住醉酒,软倒下来的时候,早一把接住了思图醉软的身子,伸出紧致修长的双臂,将他揽进怀里,狠狠的扶着思图的腰际,将他带离了蓝家大院,又把他横抱进思家马车,方吩咐思家的小厮进去和蓝景禀报一声,就说:
“思图少爷连日奔波操劳,现下已染风寒,高烧不止,且又醉酒不堪,所以先行回思府少爷小院了,还望蓝大叔海涵!”
小厮忙答应一声,就想进去回禀,却又被江北叫住,良久,才听到江北说道:
“你再恢复蓝家小姐蓝可蔓一声,就说思图少爷因为她的生辰累着了,现在发烧不止,让她有空了,无比过来思府探望思图少爷一番,切切……”
又过了一会儿,方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快去吧!就这么说!”
小厮站定,双臂恭了一礼,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