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自己的引擎以及虚空技术都到了最紧要的时刻，他根本拿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处理神与神，文明与文明之间的战争，这些事情。

更何况，就如他所说的那样。

跟一个有神作为后盾的文明作战，如果不能推到他们背后的神，那打败，甚至屠戮这个种族又有什么意义？

对凯莎的分解作战，在因为外力的干扰下失败之后，他就已经明白了，想要实现理想得先拥有推翻一切反对者的实力。于是加紧了自己引擎更新的进程，但科技的进步毕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的。

神圣凯莎光是一个武器库的升级换代就耗费了近万年的时间。卡尔虽然是更纯粹的学者，但引擎的研发却远比武器库更加困难。即便他全部的工作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都至少需要四个月来完成最后的打磨。

司令官豪威尔仍旧不肯放弃的争辩：“我们有意义，我们能为您做很多的事情.....”

但华刚说道一半儿，却被卡尔强行打断：“好了，你们不过是想满足征服的玉望。”

“从头到尾，我的目的也只是推到天使的神权主义，迎接虚空时代的到来。在如何实现上，我认为知识远比武力的征服更重要。”

“从神河文明第一次感受到核能量的惊恐，到暗物质世界的知识逆转，再到暗反物质理论....如今又迎来了一次更彻底的知识颠覆——虚空时代！”

“我们要面对的将不仅仅是现存的诸多文明，还有那些隐藏在虚空中的神灵。我不敢保证，以现在的状态迎接他们，自己以及整个已知宇宙会不会被撕成碎片。”

真以为目前看来技术超过神圣凯莎就胜券在握？开什么玩笑。

在她围剿莫甘娜之前，谁知道这女人的武器库里还隐藏着一副用全新金属打造的天使铠甲。更何况，如今那颗星球上还有那些不知深浅的异界神灵。

都不是什么善茬儿。谁给你们的勇气，你们又凭什么认为冥河文明能够碾压一切？

卡尔轻声叹了口气。抬手五指一张一握一团迷蒙奇幻的星云便被他握在手中。

不是投影，也不是幻觉。而是切切实实的物质存在。再细致一些，就是冥河星云的掌心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