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注视着巫炤:“我觉得今天就挺不错。”
“是么?那只辟邪身边的魇魅,可是受了伤。”
“肯定不严重。”
清楚巫炤意在攻心,谢云书却知晓之前柳梦璃有帮云无月治过伤。就算云无月失去了声音并非全盛,但巫炤同样不是全盛,云无月断然不可能在他手下伤的太重:“相较于此,你在利用梦境试探北洛什么呢?”
“试探?”
巫炤不再针对辟邪与魇魅兜圈子,像是认定了什么一般,茅塞顿开:“挖走半魂莲干涉梦域搭建的人,果然是你们。如此说来,你们有与北洛随时沟通的办法。”
“那是自然。”
就算暂时没有,那也得有,让巫炤投鼠忌器……谢云书胸有成竹道:“这些梦境一看就不正常,除了骗骗对此了解不多的人,还能瞒得过谁的眼睛?”
“尔等仙神,总是如此。在人类不需要时,饱享祭祀香火。在人类遇危时,却从不见踪影。”
突然遇到多管闲事的仙人,这种胸腔内油然而起的郁闷之感,使得巫炤忆起几千年前,嫘祖孤军奋战不幸牺牲殉城市的憋屈惨状。
而对姬轩辕击鼓祈求上苍仙神,降临人间除魔援救西陵,关键之时一无所得的无能。巫炤更是打心底痛恨。连带着除了魔族以外,人与仙神,同样是他牵连记恨的对象。
西陵不在了,那其他任何人事物也就不再重要。后世人间再美好,与他巫炤有什么相干?
最好人与魔全部死光,连天界的神明也不能幸免,才是巫炤苏生之后的余生所求。
什么叫脑回路清奇的恐怖分子,那就是一般人理解不了他的思维,报复反社会就是这样才带劲……
“仙神,同样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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