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天握着苏晓丹柔若无骨的轻软的小手掌,看着她因激动而绯红的脸颊,以及脸上那双水汪汪的含情脉脉的大眼睛,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时的甜蜜的时光,以及遭到她拒绝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真有一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苏晓丹见他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目光中满含着复杂的情愫,不由羞涩地一笑,柔声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去问小雪,那个小妮子一会儿说你叫“死农民”,一会说你叫“死骗子”,还说你是个在医院做护工的农民工。是不是真的?”
冷笑天点点头说:“她没说错,我是在医院做护工,不过是作比较特殊的护工。至于名字嘛,我也不好一丝告诉你。名字不就是个代号吗?你如果高兴,也可以像小雪一样,叫我农民就行。”
苏晓丹见他亲口说自己就是一个医院的护工,显然和自己心中的那个冷笑天不搭一点界,心里微微有点失望,但仍不死心地问:“我有一个朋友,他的气质和言行举止和你非常相像,只是没有你这么帅。他的名字叫冷笑天,不知你认识他不?”
说着,她就盯着冷笑天,看他有什么反应。
冷笑天心里一跳,但很快镇静下来,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便不动声色地说:“是吗?那我感到非常荣幸!冒昧问一句:苏小姐和这个冷笑天先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苏晓丹听他这样问,心里彻底失望了,脸色黯淡下来,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故事,就是老乡关系,但关系比较好。他后来休学了,我们就再没有联系过。”
冷笑天无意中一低头,忽然看见苏晓丹脖颈上挂着的那块五彩石,两年前送石头给她时的温馨情景蓦地涌上心头,心里一酸,脚下的舞步顿时乱了。
苏晓丹见他看一眼自己脖子上的五彩石,忽然就神色大变,心里一动,刚想问他几句,舞曲却在这时候正好奏完,只好松开冷笑天的手,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林雪见冷笑天走回来,气呼呼地问:“你是不是请你的偶像跳舞去了?”
冷笑天勉强一笑,说:“什么偶像?她不是你的朋友吗?我上次跟她唱了歌,这次去请她跳个舞,也很正常呀!”
林雪哼了一声,当下一曲舞曲响起时,她也不管冷笑天愿不愿跳,抢先拉起他就滑进了舞池。
冷笑天被她的霸道作风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心不在焉地陪着她跳,眼睛却不停地往苏晓丹那个位置瞟。
林雪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见他眼睛老是往苏晓丹那边看,脚下的舞步也是凌乱无章。开始她还勉强忍着,后来见他跳得越来越心不在焉,心中恼恨至极,忽然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狠狠地踩在冷笑天的左脚上。
冷笑天痛得“哎哟”一声,松开搂着林雪的手,弯下腰捂着左脚背,口里“嘶嘶”地直吸冷气。
舞池里很多人都停下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两人。
苏晓丹也从位置上站起来,关切地看着冷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