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五号首长脸上才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盯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弹头,显得有点不可置信。
冷笑天一鼓作气,接连不断地以真气冲击剩下的几处伤口。只听到“啵啵啵”的声音不绝,那几颗剩下的弹头全部被他以真气冲了出来。
薛宁宁见他伤口处血流如注,赶紧上去要用纱布和绷带包扎。
冷笑天摆摆手说:“薛阿姨,先不忙,我得先运气封住伤口止住血,才能够包扎。”
说着又和刚刚在草坪上一样,坐倒在一条椅子上,闭目运气几分钟,这才请薛宁宁将自己的伤口包扎起来。
五号首长见他负伤那么重,流了那么多血,却仍然精完气足,不由惊异更甚,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开口问道:“小伙子,你现在多大了?是在读书还是已经工作了?”
“我二十岁,正在首都大学读大四。”
“哦?那我们还是校友啊!你学什么专业的?”
“汉语言文学系新闻与传媒专业。”
“毕业后准备考研究生吗?”
“这个我还不清楚,可能会考吧!”
老首长听五号首长问得这么详细,隐隐约约猜出了他的意图,便问他:“杰明,你是不是想把小冷带在身边做秘书?”
五号首长笑了笑,说:“我的什么心思都瞒不过您这双睿智的眼睛。不错,我觉得小冷无论从外表、人品还是才华、学历等方面,都非常适合担任秘书工作。只是,小伙子现在年龄还小了点,历练不够,如果能有点基层工作经历,那就更好了。”
薛宁宁在旁边笑着说:“白书记,您可是著名的冷面包公,轻易不赞许人的,今天却给了小冷这么高的评价,看来是真的看上小冷这个人才了。”
五号首长也笑了,说:“在老首长这里,宁宁你可别说我是什么包公。”
然后又转过头对冷笑天说:“对了,小冷,你的气功既然能够治好老首长的病,肯定对很多疑难杂症也有效。我的老伴得了一种奇怪的偏头疼,在医院怎么也治不好,经常痛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要不这样吧,过几天她从南方回来,麻烦宁宁带你到我家去,给她用气功治一治,看看有没有效果。”
冷笑天和薛宁宁赶紧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