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多年不见,你可真让老朽刮目相看啊。”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车驾内传了出来,刘表一听这声音,脸色为之一变。
“这……这是……”
一名护卫骑兵上前掀开了车驾的帘子,将一个老者从中扶了出来,刘表一见此人容貌,顿时大惊,随后赶忙行礼。
“小侄刘表,不知皇叔亲临,有失远迎,还请皇叔恕罪!”
老者一副慈祥之色,下了马车,将他扶起。
“诶,所谓不知者不怪罪,你既然不知是我,能依照朝廷法度,出城门迎接,已见忠义之心,老朽岂会怪罪?”
刘表牵着他的手,问道:“小侄听闻陛下将皇叔从幽州调回洛阳,原想皇叔得以安享晚年,正替皇叔高兴。如今不知是有何要事,竟劳动皇叔不辞劳苦,亲自来我荆州,但有吩咐,小侄无有不从。”
原来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刘虞。在如今现存的皇族宗室之中,便属他和益州刘焉,辈分最高。刘表虽然年纪只比他二人小几岁而已,却还是低了一辈。
刘虞笑道:“陛下隆恩厚赐,赐我郡王车驾,一来是对宗室血亲,多有体恤,二来,也是念我这老朽与诸位兄弟贤侄,阔别多年,所以让我四处走动走动,一叙旧。这人老了,便是这般念旧,脑海里还常常想起几十年前,你我在洛阳时的事,呵呵,老了,终究是不中用了。”
刘表听了他这番看似随意的话,神色一滞,若有所思。
刘虞拉着他的手:“走,带老朽进城转一转,老朽也看看景升这些年,替朝廷将荆州打理得如何。”
刘表这才反应过来,一副的模样:“皇叔能来,是小侄莫大荣幸,快请快请。”
就在同一时刻,张掖郡,觻得城中的太守府邸内,韩遂正在宴请一位贵客。
韩遂似乎很是欢喜,连连向那位贵客敬酒。
“来来,某家再敬主簿先生一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