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早晚要向大将军明言,不过如今不是时机。备所作所为,皆是为我大汉江山社稷,为天下黎民百姓,非为一人之私,二弟日后便能明白。你我兄弟,誓同生死,二弟若是愿意相信大哥,便不要再问,如何?”
姜桓与刘备四目对视良久,随后他也叹了一口气。
“唉,也罢。小弟信大哥的。纵然他日大将军怪罪,小弟也当与大哥一同承担!”
刘备欣慰道:“好!不愧是我二弟!”
刘赫那边,也确实对刘备有了一些疑心,不过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只要刘备还在上党,就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因此刘赫只是暗中吩咐飞鹰卫对上党郡的情况严密监视,同时以安抚和奖赏为名,将赵氏一族仅剩的这些族人,迁到了洛阳居住。
转眼到了深秋,经过半年的休整,司隶地区的民生,总算基本恢复,而新投降的那些兵士,也被训练得七七八八,虽然和原有的那批安民军老兵根本难以相比,不过在恩威并施之下,总算是能够让绝大多数士兵都牢记了军法军纪。
这日,赵氏一族宴请刘赫等人,饮宴结束之后,刘赫便准备前往军中巡视一番,荀和崔钧骑马随行。
“对了主公,濂珊酒楼已筹备妥当,公荐兄长让我告知主公,若无意外,一个月之后当能正式营业了。”
“哦?有你荀氏一族出马,此事办起来果然是事半功倍,你告诉公荐,开业之日,我定然前去捧场。”
刘赫心中也是十分欢喜。
这濂珊酒楼,便是宁濂和王珊这夫妻俩的酒楼。由他们夫妻出资十万,大将军府、荀氏家族和甄氏家族各出资二十万,共计七十万本钱。
不过耗资如此巨大,这酒楼却不是开在繁华的北城,而是开到了平民聚集的南城之中,酒楼的名字便是以那夫妻二人的姓名相结合而起的。
这酒楼在南城占地极广,因南城的房屋比北城便宜不少,因此这座酒楼的规模,毫不意外地冠绝整个洛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