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去福王府里问候消息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在安平伯耳边嘀咕了几句,安平伯笑着站了起来:“我就说没事情吧,走吧,跟我走一趟吧!”
福王府里,朱常洵也没有休息,虽然儿子在外打猎回来,听闻坠马了,但是接着府里的郎中又报了过来,说是没什么大碍,就是一点小擦伤,精神萎靡了一下,他更是没放在心上了。
他这个儿子,算是个便宜儿子,要说他多疼爱这个儿子,那也未必,不过是年轻不懂事的事情,惹出来
的事情,儿子的母亲出身也不算好,他对对方也没什么感情,当儿子出生后,他母亲就稀里糊涂“病逝”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朱常洵的可是清楚的很,自己和自己的哥哥之间巨大的差别在那里,那就是母亲的出身问题,若不是朱常洛的母亲是低贱的宫女,那么这么多年,父皇也不会只疼爱自己而厌恶朱常洛,更不会在这事关大统的太子问题上,和百官一直较劲儿了。
这个便宜儿子一出世,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走父皇的老路了,就算是自己的长子,将来若是自己有幸能够继承大统,在这太子问题上,自己一定要清清楚楚的让这儿子明白,这事情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如果事情不出差错的话,将来的太子,一定是自己和徐宁宁的儿子,这个是绝对不能有差错的。
但是,这事情说大不大,但是,也绝对不算小了,问题是,惹出这事情来的,好像是锦衣卫,这又让他有点犯难了,骆思恭那人,指挥使做的四平八稳,虽然一直都是父皇的心腹,但是同时也是执行父皇的旨意最为坚决的一个,这对与福王来说,几乎就等同是
自己人了,为了一个自己不怎么疼爱的儿子,去折腾自己的人的话,那可是未免有点让自己人寒心了。
“其实,这事情不能做点文章,实在是有点可惜了!”在大堂里,他的一个幕僚,有点惋惜的说道:“这么长的时间,殿下您一直韬光养晦,朝堂上倒是很多人以为您好欺负,若是能找个机会发生,让那些人消停一下,也是好的!”
“能不能算在别人头上?”福王拿着骆思恭送来的名帖,眼珠子一转:“不是那个府军左卫的千户今天也恰逢其会么,府军左卫的指挥使是谁,咱们能做点文章不?”
“刘继分,一个老不死的家伙,没多少魄力,也没多少人脉,也不知道怎么得到陛下的欢心,混到这个位置的,殿下的意思,将他弄下来,换个咱们自己人上去?”
“那个千户,叫什么来着,哦,庞刚,我就觉得不错吗,不过,一个区区千户,可顶不得什么用处,若是能做个指挥使,勉强就有带点分量了!”
“这事情,可就得从长计议了,不过,庞千户好像
现在真在和锦衣卫的人掐架呢,这事情要不要知会他一声,然后咱们好好想想,告诉他怎么做?”
“嗯,是得好好的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