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的气氛压抑的有些可怕,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了老妇人口中的那个曹氏家里有事需要高少宣帮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有事需要高大人帮忙,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需要曹氏一个县令三番四次的登门拜访!”李隐兀自的说着。
“来人,把丰县师爷写的县志拿上来!”
所谓县志,就是当县的师爷记录着县令从早到晚一整天的所作所为,细致到喝了几口水,如厕的次数都十分清楚记录下来的几本书。
一听到这个,曹氏整个人都慌了起来,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尽管这样李隐还是拿到了当地的县志,前面清楚的记录了几月几号,曹氏之子曹棋因为抢夺民女不成不成,一时失手杀害了那名女子。
曹氏护犊心切不愿他年纪轻轻的就染上了牢狱之灾,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丰县又刚好在高少宣的管辖地界,而那几天高少宣刚好就被查出来了私自买卖马匹的事情。
本来这事所有的证据刚好全部都指正着高少宣结果第二
天就变了卦全部到了曹氏的身上。
一开始皇帝还觉得没有什么,现在听李隐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这里面的猫腻可能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再看,现在的这个情况也是已经明朗起来了。
皇帝怒目圆睁,质问道:“高少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少宣反咬一口:“皇上,你不能光相信李隐的一面之词,说不定这两个人都已经被李隐给收买了也说不定!”
“虽然这两个人跟了微臣多年,但是臣一直忙于公务对于这两个人也是知之甚少,不过像他们这种人一般都是见钱眼开,只要给钱让他们说什么都行!”
听到高少宣这么说自己,那两个人都不由得张大了嘴,自己都是半截身子进了黄土的人也没有什么儿女,虽说没有什么钱财但是对于高少宣都是给自己最好的,尽心尽力的照顾他。
没想到他现在居然会这么说自己,两人的心彻底凉了一大半。
“大人,您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俩,我们说的可句句属实!”
可是高少宣不仅没有理他们还说了更多伤人的话,两人这才知道高少宣已经彻底变了,自己现在唯一能做到的,
就是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让高少宣不要错的那么深。
李隐见壮,便走到了皇上的面前说道:“皇上您看,现在的情况可是一目了然了!”
皇上点了点头,望着下面跪着的高少宣等人,想了一会儿,说道:“不过这事关重大,仅凭这两个人的片面之词还是不能定下结论,你还需拿的出更加有利的证据才可以。”
李隐听完皇帝的话,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从吴声的手里接过了几幅画递到了曹氏的面前,然后纷纷打开。
“这几幅画像上面有一副画着当初卖你马匹的马贩子的模样,你好好看看,这几幅画里面到底那一副画的是当初和你见面的那个人。”
曹氏看着这几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画像,顿时就感觉脑袋都昏了,况且当初高少宣也没有将这个方面的事情告诉他,他哪里会知道到底是这里面的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