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见县令如此,知道是已经吓住他了,便轻笑一声,
开口说:“县令大人不肯接圣旨,违背了圣上的旨意,那可是杀头之罪。”
县令一听到这话霎时脸色一白,颤颤巍巍的拿起了圣旨,一字一句的看着,身体更加颤抖了。
李隐见此,嫌恶的鄙视了一眼,这一神的肥肉抖动得这么厉害,可真是恶心,像个得了羊癫疯的一样。
县令看完了圣旨后就像是苍老了二十岁一般,跌倒在地上,已经心灰意冷,完全不做任何抵抗。
这也是在李隐的意料之中的,向身旁的两个官兵示意了一眼,两个官兵立即上前给县令戴上了手铐脚镣,把县令给押走了,而剩余的这些人,都看着李隐如蛇蝎一般,完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李隐全然不在意,跟身旁的一名官兵说着:“处理干净点儿。”说完便也离开了,也不管那些剩下的人是死是活。
李隐回到自己居住的那栋宅子,拿起笔就开始给唐明皇拟奏折,汇报今日的情况,简单的将今日的事情写了一下,再经过自己的一番观察,发现那衙役府的副参谋为人精明,做事很是圆滑,便推举他暂时掌管县令的事务。
奏折递上去后,皇上立即口谕应允了,这说明了皇上对李隐的诸多信任,李隐也有了在朝堂之上的一席之位,从
此李隐成为了满朝文武的巴结羡慕的对象,可以说,自从那件事之后,李隐的府上门庭若市,前来拜访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平了。
李隐当然不喜这些应酬,只能去外面避避风头,而此时的李隐,正在一家酒馆,李隐一杯酒下肚,爽快的叫了一声,身旁有随行的木贺云。
李隐喝得多了稍微有些醉意,脸色有些红润,对木贺云有些苦恼的说着:“贺云啊,你看这些大官们一个一个的忒虚伪了,我之前没立功的时候,一个个的都不看好我,对我落井下石,现在好了,我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一个个的都赶着趟的来巴结我,我又不是苏公公。”
李隐有些郁结,苏公公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内侍总管,自己这个受欢迎的程度怎么能跟他一样呢,他又不是太监。
木贺云听到李隐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一不小心就真的笑出了声。
李隐见木贺云笑了,不禁更加开心了,大声的喊道:“哈哈,贺云,你输了,你笑了,嘿嘿。”
刚刚李隐是有跟木贺云打赌的,看谁先笑了便自罚三杯酒,李隐以为自己必输无疑,已经开始在练酒量了,可没想到是木贺云先笑了。
木贺云无奈一笑,端起酒杯,“愿赌服输。”痛快的就喝了三杯酒。
“哇,原来贺云酒量这么棒,果然是女中豪杰!”李隐是真心佩服她,为木贺云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