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远,那两个彪形大汉才将县令肥胖的身子丢在县外一处荒地之上,两人似是疲倦的揉了揉胳膊道:“县令大人,您是不是该减肥了?我等这么健壮的身子抬你都如此费劲,家中夫人能受得了?”
那县令此刻已然满脸惊恐的看着四周莫名多出来的一群土匪,这群土匪正满脸奸笑着靠近,县令直觉他们是要图谋不轨。
一群人提着刀立在县令身边,那县令顿时吓得满头大汗,挣扎着要起身,这时,旁人才十分有眼力见似的从他嘴里将那块破布抽了出来。
“不好意思了,县令大人,是我们唐突了。”
土匪首领见那县令实在吓得不轻,这才舍得出来,好笑的看着满脸惊恐的县令。
见到土匪首领,那县令像是落难的人找到了组织,连滚带爬的躲到首领身后,偷眼看着对自己胡虎视眈眈的一众
土匪。
“你们不是说要带本官看粮草?这是做什么?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这可是绑架朝廷命官…”
那首领不耐的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县令:“大人不是要看粮草,还有那李隐的尸首?粮草目标太大不说,那李隐的尸首可是沾了血的,大人叫我们送到你府上去——不过现在我倒是改变主意了,将尸首送到大人府上去也好,也就免得我等担这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来人,将县令大人和李隐送回去——”
“慢,慢着!”
这档口那县令也终于冷静下来,他装作凶狠的模样怒视着四周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土匪们:“不用了,将李隐的尸首带出来本官瞧瞧,若他的死相叫本官满意,说不定那赏银本官还能多付些。”
开玩笑,李隐若是丢了,那楚云军营的人肯定找上门儿来,到时候。在他县令府发现了李隐的尸首,杀人的岂不就是他堂堂县令了?相比克扣税收,定然是谋杀朝廷命官的罪更重一点儿,他又不傻,虽然心头愤恨于李隐,也不至于惹祸上身。
土匪头领侧眸,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县令一眼,点了点头道:“来人,将李隐带上来!”
话音落下,一道清亮的声音从一旁密林之中响起,几道身影从密林之中缓缓走出,县令顿时面色一白,顿时满脸惊恐的跪倒在地,下意识的扯住身侧土匪头领的裤脚,就这么四肢着地爬着躲到那土匪首领的身后,露出半颗脑袋和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见了鬼似的:“李,李隐!你没死!”
为首一人正是李隐,此刻他正玩味的看着那县令:“怎么,我没死,县令大人很兴奋?我知道县令大人怀念我,若是不怀念我,定然是军饷征收的不够了——”
县令转头看向身侧的土匪头领:“你没杀他!”
土匪头领冷哼了一声,抬腿狠狠在那县令圆滚滚的身上踹了一脚,直踹得那县令跟球儿似的滚了两圈儿,扬起一片灰尘,这才迈步走到李隐身前:“李将军,人已经带到了。”
李隐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做得好,我替怀乡县的百姓们谢谢你了。”
“李将军客气,惩恶扬善本就是我等该做的。”
说罢,那土匪已然站到李隐的身后,投奔之一如此明显,那县令再听不明白,他就是猪油入了脑子了。
“你,你们已经勾结到一起去了!”
那县令被暴露在空气中,圆滚滚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