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智饮着酒,眼珠子一转,便是想起了什么,吩咐旁边的人道:“你,过来。”
那仆人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鸠摩智生性多疑,一个不小心伺候不好,便会被重重惩罚。那仆人自也知如此,心里暗暗的惶恐着。
鸠摩智最不见得人磨磨蹭蹭,一脚踹过去催促道:“快点,磨磨蹭蹭。”
仆人一听,赶忙过去了,“您有什么吩咐?”那说的可真是一个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把这杯酒给木贺云将军。”鸠摩智眼睛挑起,露出了一个令人害怕的笑容。
“是是。”那仆人听了,立刻就离开了,生怕还被叫住。
可鸠摩智好像知道他担心什么,就恰好提起。“等等,换成这杯。”他换了一个明显大点的杯子。
鸠摩智看着李隐带着黄金面具退到木贺云身边去,他假想以为木贺云才是这里的主将。
仆人连忙应是,就像屁股后有豺狼在追一样。
两人商议过幽州童贞被契丹攻打一事,他们十分关心此
事。
李隐望着帐篷,深邃的眼里好似带着无尽的深渊,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这是你们的酒。”一个仆人行色匆匆地走来递上酒说道。
鸠摩智心机深沉,对人防备心重之人。且不仅是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手下也是如此。
李隐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坐在帐篷里就在鸠摩智的面前,但是就是这个紧张的关头,李隐居然走神了,可能是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的原因。
鸠摩智先是把二人叫进来,接着又讽刺了一翻,现在又把二人放在一边不做搭理晾着二人数个时辰,他自顾自地批阅奏折,一边把毛笔在一旁的墨水盒子里沾沾墨汁,李隐说了好几次话,鸠摩智都没再说。
眼前的军师刘志倒是热心地和他们攀谈了几句:“二位从远方到来,不妨吃点瓜果。”
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场面现在倒是变得平静下来,李隐推辞了,他怎么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这会鸠摩智终于做完手中的活计,帐篷里冷的不行,士兵退了出去后,空旷的地方,一些桌椅,上面潦草的果盘。
李隐看到那酒水从侍卫的手里转到木贺云手中,侍卫道
:“鸠摩智大人请您喝一杯酒。”
木贺云笑了笑:“不好意思,大人盛情难却,但是我根本不会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