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放下酒碗道:“对啊,这天不知地不知,这故事如何流传出去。”
李隐对着老板娘一笑:“我猜的。”
老板娘站起身道:“客人倒是长得好,心思也玲珑,我要是没有丈夫一定中意你,天不早了,你们也该休息了。”
李隐刚要起身,却见那老板的丈夫和哥哥回来了,两人穿着猎装一身灰青,背着羽箭,腰上别着武器,其中一个肩上背着一个大框子,手里还提着一只兔子。
两人走进,李隐一看便认识出这其中一个是他在徐州当县令时候的通缉犯,还有一个脸上一条疤痕还贴着假胡子。
其中一人走上前给李隐鞠了一躬:“我们中午去打猎贪玩了些,所以回来晚了,我家万娘伺候各位有差错还请大家不要见怪。”
这时候天上一道晴空霹雳,突然降下雨水来,大雨磅礴,水像用脸盆往下倒一般的瓢泼之势,几人赶快进了店,这时候木贺云已经安排兄弟们去睡了,李隐看着桌上的酒道:“多少钱,我和客栈的钱明日一起清算给你吧。”
说起他这次出来本来也没带什么贵重物品,除了楚云让交给鸠摩智的礼物,李隐这是打算明天早上逃票。
“不碍事,客人你先去睡觉,我家兄一会算。”那万娘叫李隐快些去睡觉,想必是和她家兄有话说,李隐便告辞上楼去睡了。
客栈里木贺云躺在窗台上睡觉,一见李隐进来便开口道:“你睡床上我睡窗台。”李隐这才想起她没给自己避嫌是因为她还装自己是个男的呢。
不过自己拉着木贺云住一间房也并非有意整人,只是副将和主将同住省点钱是惯例,况且他确实有点累了,要是后半夜睡着了还需要人来帮忙守夜。
李隐也没讲话,直接往床上一躺就呼噜震天响去了,木贺云撇撇嘴,真睡得着。
李隐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身走了,现在真没时间和
谁耗着。
那被木贺云钦点的士兵在木板上钻了个口子盯着那万娘,此刻万娘看上面安静了才开始在一边磨刀一边小声和兄弟说着话:“我说你两是我的兄长和丈夫,一会可别出差错。”
“我两谁是兄长谁是丈夫?”这两人问道,摸不到头脑。
“长得帅的就是丈夫,年级小的就是兄弟。”
万娘说完二人也没分清:“万堂春你是兄弟。”万娘指着那个脸上有疤的道,又指着另外一个:“百虫,你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