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他这个将军,一样住的还是破庙一样的屋子,木贺云又能住什么好屋子,只不过有了自己的木板床,房子不潮湿通风,晚上能看到月亮,比起他在自己家当少爷差远了。
他很快就会发现,就算是富家人扔在泥里的一块饼子也比军营里的一碗糙米饭好吃,不过起码不用像条狗在别人脚底下捡起食物吃,活的更有尊严了。
李隐摇摇头,尊严有命值钱吗,有自由值钱吗,他既然想要就拿着吧。
很快军务处的枕头和被褥就送过来了,都是最新的东西,不像下面的人用的都是别人用过的东西,要是哪个兵死了,就把他的东西洗洗一晒再重新拿出来给新兵蛋子用,一点毛病都没有,士兵们整日里训练完累得和狗一样,枕头发霉了都不晒。
这石头砌成的房子没什么特别的,最好看的就是放在门口案桌旁边的一盏长明灯,是古铜色的,一看就是前人留下来的旧物。
木贺云躺在上面,李隐在一边听军医的报告:“李将军,这应该是中了麻醉草了,其实也不用解毒,他身上的药量不多一会就醒了。”
果不其然,正在李隐说话的功夫,这木贺云便转身醒了,一旁的木麒麟抱着他的胳膊。
李隐把军医送出去,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念头,他最先听到木贺云说自己的姓来源于名字中的一个字,这让他想起了玉木灵,玉木灵这个人狡猾的很,在脸上贴一张面膜,鬼都认不出他是谁。
说不定她又伪装了一下来找自己了,说起旁边那个哑巴,应该柳儿不会变声,所以他给弄得,说起来自己也半个月没回家看看了,不知道柳儿那边怎么样了,她不会是想自己所以要挟玉木灵把自己带过来?
李隐想着还是去试探一下这两个人,虽然旁人看不出来,但是他就看这两人的行走和身骨就知道这两人是女的,为何女扮男装进来,军队也是招收女子的,不过女子想要做一番事业恐怕是难了许多。
如果今天上面是个女的,恐怕没有那么多人挑战,
再者李隐二话不说就让老学究把她带走了。
李隐心里拿不定主意,他还不知道具体情况,这方进去一问便知,没想到一进去却看见二人在兄弟情深,痛哭流涕中,见李隐来了立即把鼻涕和眼泪打理干净道:“请问李将军还有什么事情?”
李隐心道还问我什么事情,他道:“玉木灵,你就说是不是你,是不是脸上又贴了面具,糊弄谁呢。”
木贺云倒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道:“大人你认错人了,在下木贺云,你说的玉木灵到底是谁我不知道。”装的倒是挺像,李隐走上前去,拽着木贺云的脸。
“你带着人皮面具就想骗我,还早了很多年。”李隐说着便要去揭他的面具。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吵吵闹闹分别议论李大人在里面干啥呢,便有人说说不定在切磋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