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已经被驱逐出了府邸,现在就是外面的烂鱼,我不做一番事业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因为已经和生父断绝了关系,所以我现在姓便改了,用我原先名字的一个字改的。”木贺云道。
李隐想了想,这两个人先安排连长的待遇,但是衣服还是按照他们的身高配上,至于别的就容不得他们再挑剔了
,就算是厉害的人也是一个兵,要是扭扭捏捏地耍性子不愿意吃苦,还是滚回他的江湖当土匪去吧,军队容不下。
他还没给这两人官职,就看见有一个人上来,李隐一看,这男子穿了一身白衣服,身上带着褐色的甲器,头上竖着一根木簪,身长八尺,手里拿着一卷书,颇有书生气质。
此人长相温文尔雅,束了点小胡子,看起来有些年纪,这人李隐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蒙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军习堂的一个教兵法的老师,这怎么上来了,是打算挑战擂台吗?
这老师名字叫司马锦丝,沉默寡言,就是个老学究,一般人没见过他的实力,据说年轻时候有些功夫也当过将军,后来受了伤不再习武,所以便去军习堂教兵法去了,现在每天研究排兵布阵。
“司马锦丝同志,你是过来看热闹的吗,你走错地方了。”李隐道,一旁人不知道革命情谊是什么意思,李隐也懒得解释我们伟大的党和人民。
那司马锦丝摸摸自己的胡子道:“我想来挑战下上面这位小朋友。”他年级确实不小,但是长得不算老,头发已经花白了。
擂台上站着的木贺云听到司马锦丝这个名字突然楞了一
下接着阴狠狠地看着下面的老书生,不知道这个书生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她这么记恨,可能是让她又要多打一架的关系:“你就是司马?”
司马,李隐离得近听到了这男子念叨的司马,他想起刚刚她讲过关于司马的故事,看来她对姓司马的人有很大的仇恨啊,这下面的老学究笑了笑像和煦的春风,他点了点头。
李隐看着两人之间的电光石火,他道:“司马锦丝同志,你到底能不能行?”他对老学究一派的人都喜欢叫敬称。
司马锦丝点头:“老夫觉得这孩子有趣,要是老夫赢了就别叫他做什么营长了,叫他跟着老夫在军习堂工作吧。”
一帮人道,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苗子,那军习堂要过来拉一票,谁不知道军习堂是做文的,以后能干什么和武学有关的事。
李隐摸不到头脑,这是要抢人,那也得问问雇主愿不愿意吧。
司马锦丝道:“老朽会亲自禀明楚云将军,这个小伙子我很喜欢,要是我赢了,就跟我走吧。”他上半句话是给李隐说的,下半句是给木贺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