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是抱着玩弄的态度现在也开始认真起来,底下的人倒是没看清什么,看着百夫长翻了个滚就知道百夫长被偷袭成功了,纷纷道:“喂,你行不行啊,不是让着人家呢,该展现下我们天朝人的熊威了!”
这百夫长恼羞成怒,接着往男子所在的地方扑了上去,仿佛要把他撕碎,这男子小身板刚刚可能只是侥
幸,现在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个百夫长,下面的人有的看热闹,有的更是为男子捏一把汗。
那男子倒是一脸从容好像吃块饼干般,他一脚踩在百夫长的胸口,那百夫长便抱着胸口,他的胸口肿了一大块青紫色,这男子的力气倒是大,百夫长抓住他的脚把他从上往下提了起来,接着甩了出去。
那男子被甩出的一刹那却抓住了百夫长头上的发髻,这百夫长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就和被捉住尾巴的老虎一样狂躁起来,左甩右甩想要把脑门上那个人摔下来,结果那人却越缠越紧,还把他的头发拔下来一坨一坨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男子这般临蓐他,百夫长蒙生了杀意,接着他一把抓住坐在他头上较小的男子使劲往下摔,那男子倒是灵活的很,还没接触地面就跳到一边去,匍匐在地上,伺机而动。
百夫长再想扑上来却觉得胸口很疼,他看到刚刚青紫色的胸膛竟然生出黑色来不禁问:“你这男子到底使了什么法术。”
他脚下一滑往后倒了去,脑袋接触地面,李隐赶紧
叫小将领带着军医上去帮那百夫长瞧瞧,那男子站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倒是手抱胸一声不吭。
李隐心道有意思,那军医检查过后说:“大人,这是助骨被踢断了,刚刚他没有知觉继续打架,谁知道碎了的助骨开始戳动皮肉,所以黑色的东西是血迹,我们治疗下,大约一两个月能好。”
没想到这男子出手这么阴狠,下面的百夫长都惊了一阵,竟然是没有一个百夫长再上前。
一个举着长矛的精干男子上了比武擂台,他弯下身道:“我是这片军队的连长,你要是打过了我就可以当连长,我退位当个百夫长,刚刚那位仁兄被你这么一折腾百夫长是做不了了,你要是打不过我也可以当百夫长。”
那男子道:“不必了,我阿弟身体不好,我们一定是要当营长的,百夫长太苦了。”
底下的人还是觉得这男子心气太高,但是已经没有像刚刚那么唏嘘不已的人了,他们觉得这个男子能放出这样的话来必然是有他的厉害之处,不然也不会在这里撒野。
即便不是营长连长,就算是个百夫长,手里管百号人,那也是厉害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