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没有残疾,年龄在六十岁以下的人都可以来参军,李隐看了说,六十岁以下,我们是要给他们养老吗?
打完一架,李隐全身舒畅,他现在正要和白教头一起去席子吃酒却听说那边要召开擂台选拔进军营的人。
李隐纳了闷了,军营还怕收的人少吗,这是那门子的事,还拦着不叫人家进来,就算是残疾愿意进来那也是有实力的。
那选拔的小将领低着头卑躬屈膝道:“不是这样的,李将军听我解释,是我们去招了一大堆人,但是这些人里却有两个公子哥吗,生的细皮嫩肉的。
我们说你要是那家的大少爷就回去吧,我们军营供不起,但是他说自己吃苦耐劳什么都干,所以我们就把他的名额保存了下来,现在军队正需要人,所以筛选地很粗。
那两个个子不高的公子哥都进来了,然后今天带着
他们去领床单被褥还有各种衣物,他们就各种挑剔,看了睡觉的地方他们竟然骂说那不是睡觉的地方,你说那不是人睡觉的还能是猪睡得啊,我们每天还不是在哪里睡。
今天中午他们和大家伙一起吃了饭,说是实在受不了了,什么饭狗吃的,说着就骂骂咧咧掀了饭桌,我们说,按照李将军的话,掀了饭桌是要罚着不许吃饭三天的,他们说自己带了吃的。
我们就说,军营不许私藏食物,而且就算是现在他们想回去也完了,进来的人除非死了或者服役期满了,否则不能放出去,他们就和我闹,说要把城里睡的被褥运过来,这什么粗布衣服穿在身上和大爷一样,还有我们的鞋子能撑船了。
我叫他撑船去,能有这个本事尽管去,想要更好的东西除非她升官升到连长就能自己住一间房,升到营长有量身制作的衣服,否则大家都是一样,这家伙就和我说怎么升级,我说打架打赢了就上,他们就去打擂台了,我说这还不是时候这个月的还没开始,结果他们已经把擂台敲响了,搞得我也没有办法。
这上去禀报,楚云将军说有那个能耐也行,没能耐就罚几天被打一顿够疼几天了,我看那细皮嫩肉的,还能打人,一会被打得尿裤子别喊爸爸饶命。”
选拔的小将领越讲越激情昂扬,差一点就要敲快板了,李隐还以为他是文化局的,唾沫渣滓喷了一地,大家听得嘻嘻哈哈笑倒一片,都说这两个公子哥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军营这种卧虎藏龙的地方施展,欠揍啊。
李隐觉得有意思,于是他决定拉着白教头看看,酒什么时候都能喝,要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错过了,那一定是追悔莫及。
想着二人便往擂台练武场过去,那地方已经被挤得人山人海,大家都听说了今天这事,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看戏呢,军营里的事并不多,碰到一件大家都乐此不疲,一群人看到李隐和白教头过来纷纷让开把最前面的座位留给二人,二人挤到前面的凳子上坐下。
擂台上站了一个人,确实像小将领描述的一般,细皮嫩肉,个子矮小,穿着一身青色的袍子,扎着一个男子的头,他转过身来向大家拜了拜。
李隐不认识这张脸,却觉得此人的气质很熟悉,那男子也朝着他看了过来,好像也是认识李隐的,李隐对白教头道:“我怎么感觉他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