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你们的预谋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要整垮我们的,我不会让你得逞,我的皿儿,他会活的好好地,我已经刮了十个指头的指纹,就算你想杀我,也没办法伤害我的皿儿。”张奴吐在那衙役的脸上。
衙役好言好语相劝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耶
律齐殿下面前说耶律皿是主谋,这样我还能叫你死得舒服一点,不然你知道的,我们这里所有的刑罚都只是雕虫小技。
我会让你在耶律皿回来之前死的,从天顶开孔用水银灌进去,放沸水中,这时候人还没死,但是依旧脱了皮,所以肉体就会从天顶处蹦出来,正好脱下一张皮,这叫蜕皮之法,金蝉脱壳,这蜕下的皮就给你的耶律皿做一双胡人靴子吧,缝到里子里,这样你死了还能和他在一块。”衙役哈哈大笑。
耶律皿回到契丹边境,把有人捣乱的事情说了去:“我在烧粮食,应该是烧掉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烧完我就沿着河水跑了。
大哥给我分了些军队,但是这些军队却自作主张违抗的的命令去杀敌,这才导致我们的计划不算是全部成功,不过也有所得,大哥一会看到有人回来便严刑拷打一番,下放吧。
本来此次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完成任务,但偏偏折损了大部分的士兵,就当是臣推卸责任也应该受到惩罚。”
耶律皿是一个长发美男子,耶律齐的干妹妹很喜欢他,耶律齐最先是赏识他的才能,但是久而久之就有了把干妹妹许配给他的意思,所以自然是舍不得惩罚耶律皿。
他看见耶律皿的脚腕有血迹,便殷勤地问他有没有受伤:“你怎么受伤了,说起你的功劳完全可以掩盖你的罪过,所以不用过于苛责自己,我现在就去传召一个太医帮你看看吧,我契丹的辽阔江山是臣子打下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不会背叛。”耶律齐说完便传召太医上来。
太医看了看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脚骨扭伤,臣正正骨,再给上一点红花油便好。”
说起耶律齐的心胸倒是比鸠摩智宽广了许多,就看在他用亲弟弟这一点便胜出鸠摩智。
鸠摩智要是遇到耶律皿这样有才干而且聪慧的王子,肯定会杀之后快,就算是颜阿骨这样虔诚忠厚之人也因为可能是王子而被他左右插刀,可见他心机狭小。
太医把他请到内殿正了骨头,说要不要用麻痹草,这耶律皿倒是个真汉子,说不用,从前到后太医手都是在抖,脸上汗如雨下,耶律皿倒是表情纹丝不动。
他见过这世界上更痛苦的事,在地位不如别人的时候自然是受过更大的罪,那时候千针扎在骨血里,坐立难安。
那种阴雨天就有千只虫子在身体里爬的感觉,每走一步路都是撕心裂肺的,所以这正骨之痛自然不算是什么,太医为他正完骨,用竹木架子把他的脚骨夹住在里面放了药
道:“大人半月方能好,多静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