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奇怪道:“哦!你认识我?”
王欢喜摇头:“倒是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听说过,今日城中有瘟疫,我是专程过来瞧病的,希望李大人开门放我进去。”
“我要是放了门里面的人就跑出去了,我叫侍卫下去接你吧!”李隐道。
那王大夫在下面抱了抱拳,这时王帅就下去把拉住拽着一根绳子上来,王大夫是没有武功之人,站在李隐身边的时候还有点胆战心惊:“吓死我了。”
李隐哈哈大笑:“你可是朱神医的师兄,虽然你这蓬头垢面看上去老成了很多,但是年纪似乎不比朱神
医大。”
王欢喜道:“李大人,其实今天本来是我师傅要来的,但是他老人家已经年纪太大到要入土的时候了,这些天年轻时候的病根又犯病了,一到阴雨天就全身疼,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舟车劳顿,所以这才叫我过来。”
李隐哦了一声:“有志不在年高,我相信王大夫,千万别叫我失望,不过你家师傅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我师傅和朱先生在泰山学医术的时候,我师傅也是个全身武艺的好男儿,喜欢行侠仗义。
后来在山下和土匪搏斗,年少轻狂,意气用事,哪里想到技不如人,所以被打了一顿在树上挂了三天三夜,太师傅赶过去,人已经剩半口气了,带回去医治了,但是经脉寸断,一生不得习武。
所以他时常教导我们要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是遇到危险快点跑。”这王欢喜话多而且有趣的很,和他在一起确实不会无聊。
他身上的酸臭味传到王帅的鼻子里,王帅便向醉仙楼要了个房子拉着他去刮胡子,下午再回到李隐面前
确是仪表堂堂仙风道骨,还买了不耐脏的白衣服穿:“哎呀,我们都是一个姓出身的,你怎么这么怠慢我,我那留了三年的胡子和留了一年的皮质哎,我和太师傅赌过三年不洗澡,你怎么就毁了我的誓言,你这人太可恶。”
他一边叽叽喳喳一边被和行李一起揪起来送到灾民中去。
朱老板看到这个小辈还以为是来串门的,一问才知道是师兄派来的,不免诟病:“我叫他亲自来,他却送了个打杂的给我,当年他静脉寸断还是我给治的。”
“师傅说就是你给他治成静脉曲张老风湿,腰间盘突出。”王欢喜指出。
“屁,那是他自己老了得的毛病。”朱神医爆粗口。
两人视察了一些灾民,王欢喜配了几个药房,朱神医大大赞赏,拿下去给人服用几副却不见好。
王欢喜说这药应该还差点东西。
李隐道:“别说是一点东西,就是天上的星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