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贪财的妻子,看我频繁找小妾和二三房早就想弄死我了,她现在正在里面斗地天昏地暗,不定已经把那几房弄死了,但是很快她就要发现整个孙府上下亏空。
要不是从娘家借钱修葺,就只能把整个宅子卖出去,到时候她也落不到好处,那个儿子名义上是我的儿子,谁知道是谁的种,我那夜亲自看着他把堕胎药吃了下去,却突然冒出了我都不知道的儿子,难道不可笑?”
孙大贾哈哈大笑,这个人做尽半生的恶事,但如今他也没讨到好,他让不知名的镖局把自己运到忻州去见他的小
三,但是李隐叫王帅去看,却看到那个小三正磨刀霍霍向猪羊呢。
准备斩杀了孙大贾独吞那笔钱财,少了孙府的庇佑,他孙大贾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没武功还胖,四肢不便,几十岁的老头没有了戾气和风流倜傥的外表,还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李隐砍了下那旁边的木棺,就见里面掉出来一些物件,那物件磕在石头上竟然显现出下面的金色来,这些物件都是金子铸成,在上面度了一层铁水。
那孙大贾像护着宝贝一样护着那些东西,一边摇头道:“这是我的。”
李隐见他已经疯魔只能把他带回衙门去,按照他的罪行应该是斩首,他的所有财产收归国有。
那孙大贾穿着囚服被装在笼子里,他的两个手和脑袋卡在囚车上,马拉着车子走过,一旁的老百姓早就看烦了这个富人,大家对富人都有仇富心理,都从家里拿了烂菜叶子扔的孙大贾一头一脸。
孙大贾看着这些百姓哈哈大笑:“我有钱的时候施粥棚,散梁钱,我可谓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可是你们呢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这和你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简直是九牛一毛!”外面的
一个男子大声吼道。
“那也比那些不做好事的富人强,我的钱都是我做生意一文一文挣得,没有要你们一分钱。”孙大贾瞪着这些畜生用手指着他们。
男子哈哈一笑:“你,你几十年前就是个混混畜生,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葱了,要不是卖了朋友,你能成富豪吗?你还装得自己仗义,一朝为娼,永生为娼。别想翻身,我们要是有那个机会,也肯定比你更有钱。”说完就又扔过去烂菜。
孙大贾这才想起,这男子似曾相识,似乎是自己那年做不义事雇佣的人。
他看着这小子的脸,应该是那人的孩子,他仰天大笑:“我算是欠他家的,来生做牛做马还就是,但我不觉得错了,我这几十年的风花雪月,几十年的荣华富贵,几十年的南柯一梦,到此结束也罢了。
起码我也曾经是一方大贾,比你们这些从来没有当过人上人的妒夫好上千倍,哈哈哈。”
这时他身上的菜叶子扔的更猛了,很快就把他嘴脸旁边的空间堆满了,他说话大家再也听不到,他几乎没有脖子,头和身体几乎连在了一起,头发雪白,昨晚在狱房吃了一顿佳肴,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吃佳肴,有肉有菜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