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道:“在下李隐,想问您昨日运送走的三具长棺木去哪里了?”
“不好意思,我们是镖局,从来不向外人泄露镖局的单子。”
“如果是官府呢?”李隐双手背后,看着陆金从大堂里走出来。
那陆金本来还大摇大摆,一看见外面歪七倒八的一群人,便折了腿,不小心在门框上载了一下道:“您要什么我都给。”
陆金道起昨天的事:“说起来还是在江湖里有明望的一个人委托我把三具棺木送出去,说里面装着重要的东西,只是装成尸体掩人耳目。
我看那东西挺重,便收了几百两文银,让武德显文送他们出城去,目的地在广东那一带,如今走了一天
,恐怕也出城才不久,你们赶上去一定能找到,至于其他我便不知了。
我只是个小小的镖局,我这样的规模,光是在长安就有几十家,他们没雇佣四大镖局却来雇佣我们,想来东西也不会太贵。”
听了镖局的话,我便和展丁快马加鞭去追,那人拖着三口棺材,如果不出所料里面就是那具腐尸,陆金给我们两张帖子,上面写着召集令,见此令如见镖局总头。
二人从中午追到下午,沿着忻州的方向终于看到了三具棺材木。
他们两上去与那武德显文搏斗一翻,武德身长八尺,手里拎着一条长鞭,穿着熊毛灰衫,显文一身青色,长袍挂身,脚蹬鹿皮靴子,头顶长冠,手持一把羽扇,两人雄赳赳气昂昂,看上去是比刚刚那些镖师难对付多了,毕竟五百两文银就是不一样。
武德用皮鞭子抽着李隐,李隐往后越去翻了几个跟斗落到不远处的地方停下脚跟,显文像是变戏法的一
扇扇子,那李隐头上的树枝就落了下来,一扇扇子,李隐又不小心摔了一跤,诡异至极。
“二位,我们不是来抢东西。”李隐解释道。
显文娘声娘气道:“你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想要这三个木头就来抢。”
展丁拿出两张帖子,其中一张却被地上的水玷污了。
这下两人算是被激怒了,就在这黄昏下和武德显文斗起来,李隐对付武德,他一手抓住武德的鞭子缠在手腕上,使劲一拽,武德连着人一起被他拽了过去,武德在一旁也同样拉扯绳子,和李隐势均力敌,但是李隐下盘尚稳,一丝不动,倒是武德用尽力气被他拉了过去。
他放了绳子,李隐向后踉跄几步,接着靠着树停了下来。
武德一踢车子,上面飞下来一只红缨枪,他捉住红缨枪,两手一紧,枪头对准远处的李隐就杀了过去,李隐抽出腰间的长刀,他一格挡,那刀尖竟让把他已
经碎裂的刀身砍的崩裂开来。
李隐拿着残刀对着红缨枪木头的地方一劈开,用尽全身之力,没想到那枪身竟然是铁做的,李隐手震得虎口尽裂。
他往后了半步一收一拉再一推,那枪前的人便被他推了出去,再一抽,这红缨枪就落到李隐的手中,武德手上已经没有了武器,他快如闪电地近身作战,手掐在武德的咽喉处。
武德不在意的道:“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