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白衣人身穿的衣服上绣有花纹,是翻滚的鎏金色,他一长枪在手,右手卸下帽子,下面的脸竟然是出奇的秀气俊美。
李隐想起了龙门客栈里面的那个太监,带头的白衣人看到李隐眼中有一丝侵犯之意,他立即翘起长枪的红缨枪头朝着李隐扎过去。
他站在这白衣人的面前硬生生的用刀鞘抗住这一击,他的刀鞘骤然裂开,像一块危楼的墙壁面临崩塌之意。
李隐道:“这刀鞘是楚云楚大将军,因为我领兵有功劳而赠与我的,竟然被你们说破坏就破坏,你们真是胆大妄为。”可是说了这些话并不能撼动这白衣人一分一毫。
他又不是皇帝,自然震动不了他们,就算真的皇帝在面前,这人也不认识是何人。
李隐瞅着这家伙薄弱的地方攻了上去,那白衣人轻松一躲轻松闪过去,他武功算半吊子,虽然有姓铁的老匹夫授予他一套绝世武功,但是他毕竟也练了不久,这白衣人却
是个武功的练家子,这武功少说也就几十年的修为,他要是莽撞行事,一行人都会挂在这里。
李隐知道自己的实力有几斤几两,在战场上杀敌足以,和普通的一行军官兵人比起来,他短期见效快的武功没有什么破绽,甚至和扎马步数十年的人比起来也不相上下,但是出了兵营就是江湖。
江湖上人员繁多,各种各样的武功宝典不说,奇人异事也多,一人会数十种武功的一人挡百兵马,也有一生钻研一本功法的人,数十年的积累也成了独树一帜的武林大家。
武林人多数休习精进武艺,很少掌控朝代更替的洪波逐流,通常大多数武艺高深之士,喜欢在山林深处寻找一处田宅,繁衍生息,专心研究武艺精髓,不与世人来往。
面前这白衣人的身手可以位居高位,他一副冷面淡淡然的表情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意思。
李隐淡定问道:“你这人,说说目的也无妨,刚刚你的一波兄弟是要杀我们,我们才出手杀人,如若不然,谁会去触碰那倒霉的行头,你不会真的要把我们斩尽杀绝吧?”
“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放我一马,什么事情不好说,我们就是过来走货的中原人,路上遭遇了狼群这
方在楼兰城准备歇息脚,高抬贵手。”
白衣人走过去瞧瞧李隐,又跨过李隐瞧瞧他身后的一片火海,还有的白衣人没有被烧干净,这些人的衣袖处标着黑色的印记。
李隐拿着刚刚给完驼夫剩下的财宝放到那白衣青年的手中道:“你看着给我们行个方便,我们中途被劫,基本都没剩什么东西了。”
白衣少年看了看他:“无事,你们杀的并不是我们派系的人,我只是看到你在这里行凶,误以为你就是行凶作恶打着我们阳明教的外号,最近长老门派我来楼兰城守着,防止发生不利的事情,我敢说这周围发生的事与我教并没有任何关系。”
白衣少年讲了一大堆的光面堂皇之话,为自己歌颂了一番又帮阳明教歌颂了,李隐道:“我也相信贵教是无辜的。”
白衣少年点点头,他表示一定要把罪人粉身碎骨的同时一捏手,李隐刚刚给他的珠宝就变成了一堆沙子似的粉末:“我定要扬我阳明教的威武。”李隐暗自心疼了一番,这小屁孩不知道这么点珠宝价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