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隐停住吃鸭腿的嘴问。
“她很漂亮成熟,身材特别好,但是,她早上起来从来不刷牙,而且有脚臭,穿鞋子看不出,一脱鞋满
房间都是她的味,而且喜欢刮腋毛,而且是坐在床上刮的,最后腋毛掉到床上都找不到,她一般在家里闭关批账本的时候不出来见人,在这段时间她不洗头不洗澡,夏天蚊子嗡嗡嗡,都是她房间的养死鱼繁殖的…”
展丁说完这一大堆后讲到:“所以我无法和她在一起。”
李隐嘴里叼着的鸭腿掉了下来,他本来以为展丁是个铁血英雄汉,没想到有这么一面:“额,那东边的小外甥女和西边的二小姐呢?”
“东边的小外甥女,当时来的时候确是个嫡仙似的人物,那天我在竹林的下练剑,她在花池边读书,清瘦明媚,多么动人。”
“可是和她交好了以后就会发现,这个女孩有洁癖,别人动过的东西她不要,有一次有只猫在她衣服上尿了,她就把那件衣服剪碎扔了,有个小孩把葫芦糖碰到她手了,她就用水把手洗了足足十几遍,而且很矫情,很爱哭,老是忧愁啊忧愁,今天看了聊斋哭得不行,明天葬花又哭得不行,搞的我整天心情不好,
没办法办案。”
展丁把剑抗在肩上道:“所以我没办法和她在一起,影响事业,影响心情。”
李隐喝了半杯酒又问了西边二小姐,展丁扭扭头:“这个就更不行了,我第一次遇到她,憔悴中带点可爱,可爱中带点妩媚,妩媚中带点小巧玲珑,那次她被劫匪劫持了,是我飞檐走壁救下了她。”
“但是自那以后,她就缠上了我,每小时必须见到我,特别粘人,而且她根本就不是不会武功,武功还不低,我之后才知道原来我救她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后来我要和她断绝关系,但她却阴魂不散,哪里都有她的影子,太可怕了。”
展丁点点头:“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
李隐拍拍展丁的肩膀:“兄弟,苦了你了。”宁愿呆在这种牢狱之地也不愿意躺在女人的温柔乡,你是被女人伤害地有多惨。
展丁握着李隐的手:“大人,你是第一个理解我的人,他们都说,那些女人如花似玉,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但是难以启齿的痛在心中。”
李隐心道,这个人物崩的还有救吗:“要不我们还是谈谈老县令的事情吧。”
展丁和李隐坐下来:“老县令突然爆发急症,我觉得应该是西域的一种毒药,这种毒一般医生是查不出来的,毒药溶解在水中无色无味,但是银针可以试出。我觉得最近徐州县一定进了什么可疑的人口给老县令下毒,他们一定有所图。”
李隐摸摸下巴道:“毒药,你可有什么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