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武举人猴急的样子,林毅说到:“只要一块地皮,差不多三百多两银子,这个钱我来出,地皮也找到了,工人就找我家农闲的细户,反正他们也没有事情做。
不过这个东西,贵在配方,原布匹我们不织造,全都卖现成的,进来一匹,染一匹,卖一匹,这个我早就想好了,一年您拿这数,或者给您送这些股!”
武举人看着林毅比划的手势,呵呵一笑:“我就什么都不做,白拿您的银子,这个我有点不好意思!”林毅品茶说到:“您可是说错了,在广州城里面做生意没有您在后面帮助兄弟我,我印染出来,谁帮我出货,别的染坊眼红了,地痞无赖之类的捣乱,不还要依照您吗?我们这叫互相帮助!”
武举人现在明白了,林毅要开一个染坊,背后没有势力,是真的来给他送钱来了,至于一年十万两银子,都是虚话,这种白来的钱,不要白不要,武举人对着后面喊道:“刘宝,去天香楼叫点好酒好菜,今日我和林兄弟在家吃了!”
酒足饭饱之后,林毅就对武举人说到:“过几天,我准备一番,兄弟你可是要来我厂子里面看看!给我壮壮威风面子,让别人知道,这也是您的家业。”武举人说到:“兄弟你放心,我一定去,而且还带着有头有脸的人去,你
可要给我准备好了,不能落了面子!”
回到家中之后,林老爷早就在等着林毅了,坐在高堂之上,冰冷的声音问林毅:“今日听闻你去了武举人那边,于为何事?”
“谈一点生意,需要他帮忙!”林毅说的婉转,林老爷点头:“多与他交往也有好处,死读书用处也不大,你谈的什么生意,用钱多吗?”
“五百两左右,不多不少?印染生意!”林毅回答干净利落,林老爷一听,“钱是不多也不少,不要被人骗了,印染需要师傅,你的师傅在何方,我见一下!”
“偶得别人祖传秘方,我就是师傅!”林毅说完之后,林老爷一拍桌子:“胡来,你怎么可能是师傅,没有师傅这个染坊如何开的起来?”
“科举失力,求学一路走不通,姐夫那边也是多事,常常书信要家中银钱疏通,现在家中虽然无忧,儿却想着弄点基业,五百两银子对家中来说,可有可无,为何不让儿走一走这条路?”林毅这话一说,林老爷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