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冲进白帝城牌坊,便按奈不住心中的思念,大声呼叫道:“老爹,我回来了。老爹…”
磅砣大雨将我的声音掩盖了,并没有得到四爷的回应,更没有理到其它人的响应。
按理,在白帝城里避雨的乡亲们听到呼声后,会跑出来瞧热闹。
当我们回到白帝城后,便当场呆往了,活人没见到一个,尸体却随处可见:房梁上、神像下、花坛里…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起码死了二十来人。
再看他们身上的尸斑,乌青一片,隐隐发臭,起码死了有四五天了。
白帝村起码有百来人上山躲雨,其它的人上哪去了?四爷呢?
这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帝城,说是城,其实并不大,大部分建筑已毁于历朝战乱,到了清朝那会,复建时,只是像征试的保留几间主庙宇,又被叫作白帝庙。
我们找遍了白帝城,又分头冒着大雨在白帝山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其它人的踪迹。
最后将所有尸体集中在一起,冒着大雨埋了,用石头堆成一个大坟包,大雨天的不好祭拜,待雨过天晴后再来烧多点纸钱。
几人回到白帝城中的明良殿后,被雨水打湿了一身,都光着身子围坐在一口炉子边上烤着衣服。
殿里没有女人,所以几个大老爷们也无所顾忌。
这的人死的死,失踪的的踪,连四爷也没找到,几下谁也没心思吹牛皮了,都看着炉子里的火,默默的烤着火。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四爷到底上哪去了?
看着炉中的火,我脑子里转过千百个念头,最终猜测到一些可能,估计八九不离十是这样了。
李大锤属于那种有话不说会死的人,最先憋不住,说:“小爷,你不觉得这些人的死状有些眼熟么?”
“嗯,我也觉得很像。”张汉卿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不是像,应该就是。若是四爷当时没有留下来,这的人估计会死光,当时老爷应该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情才会留下的。”
我们仨早已有默契,只要一张嘴,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但彪哥和四爷两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这里到底撞什么邪了?四爷又哪去了?”彪哥问道。
我看了他一肯,说:“这里几天遇到人头瓮鬼祸了,四爷应该带着白帝村剩下的人逃难去了。”
彪哥智叔两人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开始唱反后炮了:“对,跟我心里猜的一样,看见他们的死状也猜到了。”
随后李大锤一针见血,问道:“小爷,现在四爷不在,小姗乍办?凭我们几个人这点本事,够看不?”
其实他是想问我:就凭你这点道行,能救得回人么?
别说救人,能否自保都是个问题,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说:“没了四爷,就不用救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