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打到辫子会那群临时玩枪的地痞、叫花子鬼哭狼嚎。
毕竟对方人多,我们这边只有一枪一驽,让着让他们杀,封顶也就杀他三四十人。
最后我们四人决定分头走,先掩护我和吴芷姗走。
这一跟亡命狂奔的,已不知走了多远,身后的枪声早就消失听不见了,同时也和李大锤、吴学舟两人走散了。
我这才想起一件来:刚走得匆忙,没有商定在哪汇合。
吴芷姗也有一时间不知所措,之前在她哥在时,处处扛我,现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好男不跟女斗,眼下这情况也不想跟她贫嘴致气,随即则身看了一眼西边血红的夕阳,辨别了一下方向,说道:“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看小发在不在那,回头再想办法找回你哥。”
这小辣椒一听说要去找小发,不但没半点害怕的感觉,到有一些小兴奋,赶忙摧促道:“快快,
快带我去,要是遇上那群畜牲,定要让你知道姑娘娘的手段。”
“姑娘家能有什么手段?”我有些不屑道,岂然这小辣椒又开恢复几分杠精本色,哼哼道:“姑娘娘在英吉列学的是战地医护科,既能耍得了手术刀,更能使得上一手神枪术。”
说着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撸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看到没有,德意志的点三四闸子炮,曾将俄毛子打到找不着北。”
德意志?不就是八国联军时的红毛鬼么?这跟土匪用的撸子有区别么?
吴芷姗知道我不识货,便得瑟起来:“你懂个啥,除了对付死人有点招,打活人就只会玩撒豆成兵,功夫又不会,连枪都不会使,告诉你吧,土匪用的是汉阳兵工厂防制的土炮撸子,最多只能打五六十米,远了连鸡都打不死,而我这把则是德国毛瑟枪械厂造的原装货,叫m1896式7.63mm毛瑟半自动手枪,又叫菲德勒半自动手枪,懂不?”
我可听傻了眼,什么啊姆1896的,又是
什么63啊姆啊姆的,这倒底是个傻称呼,自己造的土炮跟这啥得瑟枪有区别么?
随后她又递给我一把这啊姆枪。
这玩意它认识我,我却不知道乍弄它。
吴芷姗见我这副没见过大蛇窝尿的样子,便更得瑟了,说:“等有空了,本姑娘一定要手把手的教会你打手枪。”
打手枪还得用一娘们手把手的教?扣一下板机不就行了么?
突然嘣的一声,吓得我把枪丢到地上,又是嘣的一声,一颗子弹擦着小辣椒鼻尖飞过,留下一道血痕,这可把她给吓到魂都冒飞了,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
鬼知道这洋枪掉在地上还会自己走火开枪,连忙检起枪还给她,故作啥事都没发生,说道:“我不会玩它,它会玩它,还是撒豆成兵保险点。”
随后山木里传出一声河东狮吼,我被光荣地泼头骂了一顿,犯错在先,差点把别人给一枪嘣了,她在怒也只能受着。
天边一轮夕阳沉落山头,只剩下几片红云在山头上无力地挂着,我和吴芷山来到了乱葬山下的山脚处。
按照方位,此山处到县城南五六里的样子。
我俩正躲在山脚下一条山路旁的乱草纵里,周围有大树遮挡,就算路边有人,不往这里仔细搜查也发现不了,而且这个位置视野开阔,能注视到周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