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就那点小破药膏能止痒吗?咱不开玩笑了,行吗?我指甲长,怕挠破皮,你指甲短,帮一下忙啦。求你了。好老公,你最爱我了,对不对。”陈颗颗露出哀求的可怜表情。
刑显弋眼角抽搐了一下,就在他正为难时,病房外传来了敲门声。接着,陈颗颗的主治大夫张院长走进了病房。
陈颗颗见到张院长,立马询问说:“张院长,我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张院长摇头说:“就你现在这情况,最早也得等下周。来,让我看看伤势。现在痒的厉害吗?”
陈颗颗撩开衣服,露出纤细的小腰,很老实的回答说:“还行吧,但是我这忍痒痒的能力有点弱。”停顿了几秒,她试探着询问说:“我可以偶尔挠一下吗?就轻轻的。”
张院长看了一下情况,摇了摇头阻止说:“这可不行。要是不小心抓破了,那很容易感染的。不但不能用指甲挠,也不能用其他东西蹭。”
陈颗颗撇撇嘴,一脸委屈的搂住刑显弋的胳膊。
刑显弋内心无奈一笑,这小东西估计也就敢跟他较劲了。
张院长语重心长的说:“小陈,我知道你肯定不好受,但是我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实在太痒就涂一点点的药膏,可能没有挠的效果好,但是可以缓解一下的。目前你恢复的还算可以的,别功亏一篑了。”
“嗯嗯,我知道了。”陈颗颗表面很乖巧的点着头。心里却无奈的想哭。
张院长见陈颗颗挺配合的,满意的微笑了一下,又简单交代了几个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病房。
张院长前脚刚走,陈颗颗就委屈拉着刑显弋的胳膊撒娇说:“老公,我不要住院了,你跟去医生说说,让我出院吧。”
“……”刑显弋一脸黑线,这小东西又给他出难题。
“老公,你听见没有呀。”陈颗颗晃悠了一下刑显弋的胳膊。
刑显弋看着陈颗颗委屈的小表情,心里一阵不舍,立马应声说:“好!我们出院。”
陈颗颗心里一喜,但是很她又有些担心的询问说:“老公,会不会很为难?”想要提前出院,肯定会挨医生说的。
刑显弋温柔的笑了笑说:“但凭媳妇儿开心。好了,你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就去找张院长谈谈。”
陈颗颗思索了几秒,拉住刑显弋的手说:“老公,还是算了吧,张院长肯定会说我们不懂事的。我就再熬一周吧,反正有你陪我。”
刑显弋宠溺的笑了笑说:“嗯,乖。累不累,要不要上床休息会。”
陈颗颗微微颔首,懒洋洋的躺上了病床,无奈又委屈的说:“老公,你还是帮我涂点膏药吧。”
看着陈颗颗纤细的后腰上,结满了一个个丑陋的灰红色痂,刑显弋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涂在患处,内疚的说:“媳妇儿受苦了。”
陈颗颗说:“不苦呀,就是有点痒痒,想要抓抓。愿意帮忙吗?”
刑显弋无奈一笑,但是动作依旧轻悠悠的。
……
隔日开庭判决,孙母雇凶伤人罪名成立,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并赔偿被害人在医院治疗时的所有医疗费用。
孙母被法
警带下去的时候很安静,但是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仇恨与不服气的光芒。
陈颗颗见她那样,心里很无语,犯了错还那么嚣张,也是没谁了。不过想想她也是蛮可怜的,被女儿利用,判刑的当天,儿子和丈夫都没到场,也是够凄凉的。虽然她是罪有应得,但是她的家人也是够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