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啖灵鬼圣得到虚化法门的修炼之法也有数千年时间了，可也仅仅只是入门没能小成，像段辰参悟钻研虚空之道多年，也是直到今日才修行达到小成。

这还是在他有诸多机缘和奇遇的情况下，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还未必能够这么快修行达到小成之境。

总之天道是公平的。

入门简单的修行之路，成就往往也很低，要想有大成就也很难，而入门难的修行之路，一旦有所突破，成就往往很高，远超同阶。

“凡事总有利弊，也不能一改而论”段辰暗道。

……

永恒之塔，传承山峰上。

身形虚化的段辰抬头看了一眼从自己上方经过的一名人族炼虚境大能，见后者一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样子自顾自的继续赶路，脸上不由露出微笑。

“果然，一般的元神探查手段，乃至感应气血波动的手段都无法看破我的虚化法门，就是不知道那些天眼神通能不能看破。”段辰心中暗道。

他如今身体虚化融入虚空，肉眼和元神都无法观看探查到，不过一些特殊的手段就很难说了。

当然，像天眼神通这一类的特殊手段，虽然在探查方面很厉害，可练成的人也很少。

至少段辰进入上古战场至今，也就遇到过一个千眼妖圣练成了天眼神通，不过后者最终却是死在了皇甫山手上。

“试试看能不能在虚化状态下施展空轨。”脑海中念头闪动，段辰当即在虚化状态下开始快速移动起来。

唰！

只见虚空之中，隐隐有破空声响起，甚至有虚空波动和气流在波动泛滥，可就是什么也看不到，如果让一些胆小之人看到这一幕，说不定还会误以为是自己活见鬼了。

唰！唰！唰！

身形不断在虚空中高速穿梭，肆意移动着，时而便显露出一道模糊的身影，时而这身影又突然消失看不见了，端的是无比诡异。

“很好，即使是在虚化状态下，也不影响我施展其他手段，如此这虚化法门对我的帮助就更大了。”段辰很明白拥有这一优势代表着什么。

虚化状态下的自己，本来就很难被人发现察觉。

正常炼虚境大能，如果没有比较厉害且特殊的探查手段，恐怕被自己近身了都不知道。

甚至如果自己有心要取对方性命，对方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过虚化法门也不是无敌的，尤其是遇到比段辰还要更加精通虚空之道的强者，如天烽城主，如造化真君等，那十有瞒不过他们的感知。

“只要对虚空达到绝对掌控，那么即使我身融虚空也一样会被发觉，甚至会被直接逼迫出来，就像我当初破掉啖灵鬼圣的虚化法门一样。”段辰很明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