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合一唱,周围的还看戏,黄浦渃很快就琢磨过来,这俩人的瞬间亲密是为了她。
黄浦渃对冯家人是厌恶的,说怨恨也不为过。要是没有曲神医的话,她也没几年的活头了。
你说她能不恨冯家人?黄浦渃是真心为自己身体内还有冯家血液而感到郁闷的人呢。
林夫人用精美的团山挡住嘴,笑着说道:“呦呦,我这可不是嘴巴上抹了蜜才这么说的。老太君您可不能这么说我,让人多不好意思啊。您说是不是贤禧郡主?”
话音一转儿,林夫人最后一句疑问是对着黄浦渃说的。
其他夫人们瞬间眼神一亮,正戏来了。
黄浦渃神色淡淡的看着笑的不怀好意的林夫人。这女人这是要报林三小姐的仇呢?
林夫人也忒恶心人了。居然拉冯老太君一起上场?
黄浦渃要是能被林夫人拿捏住,那她这一年多来也算是白在自家母亲手里学规矩了。
“你们说你们的,和本郡主有什么关系?虽说林夫人的女儿是在靖安长公主府出的事故,可林夫人您怨恨靖安长公主和本郡主可就没道理了,您和在座多位夫人可都是知道实情的,您那闺女要不是自己行为不检点,怎么可能落得个落发出家的下场?林夫人您明知道这一点,也执意要跟本郡主结仇,跟本郡主找茬吗?”黄浦渃不喜欢绕圈子。
林夫人这么找茬,为的就是报当初林三小姐在靖安长公主府落得个落发出家下场的仇罢了。
既然你抱着这个目的来找茬,那她黄浦渃就敢当众把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
看看到底谁才是最丢脸的人!
黄浦渃不按道理出牌,一下子就把林夫人给整懵逼了。
这人,这人怎么敢如此胡说?
林夫人又惊又气,跳了起来,优雅贵妇人的端庄大气丝毫不剩,一脸扭曲的瞪着黄浦渃。
黄浦渃就想笑了,她也的确笑了。
“怎么?觉得本郡主欺负你了?那你说话前都不知道过过脑子的吗?自家的腌臜事情都没整利索呢,你就疯狗似的找本郡主的茬?谁给你的自信,让你以为本郡主是你能算计的?”黄浦渃这一番话更狠,直说的林夫人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