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触,不好受,岳渃不希望阿婵有这种苍凉的思绪。阿婵还年轻,不该老被这些过去的人和事儿纠缠着。
如果真的摆脱不掉,那就让她这个当娘的来代替阿婵处理。
阿婵发了会儿呆,随后哭笑不得。
“娘,你想多了,我可没想着要和她们再有什么多余的瓜葛,我就是没话找话,和您说说话的,只是觉得这人是最奇怪的生物了。变化多端都不足以形容一个人的心。”阿婵说完就反握着岳渃的手。
“娘,我给你说个好玩儿的事情,王氏刚才唱了一出苦情戏,忆当年忆的没完没了。结果该赚回来我这个看戏的人的报酬的时候,王氏那个儿子自己截断了王氏的戏。我也就纳闷了,那徐慎看着很碍眼,关键时刻却能保证自己心神清明,不走错路,这点儿可真不像糊涂的王氏。”阿婵语气很轻快。
岳渃瞧着阿婵的模样,这是把和王氏之间的关系和以后的来往都定下标准理清楚了?
那就好,这两天家里霉运罩顶的,今儿可算是有了个好消息了。
“那娘,你是不是心里有啥担忧的事情?这几天您的精神可一直不大好,我爹的家书可是从没延时过,我爹那边我就不多想了,那么就是您在思索着回去京城,不敢面对亲生父母的问题?”阿婵直白的把岳渃的心思点出来,让岳渃想掩饰都来不及。
嗔怪的给了阿婵一个糖炒栗子:“就你聪明,总能发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娘不瞒你了,的确是担心着呢。你说你那外公外婆是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怎么一个个的都瞒着我们娘仨关于我父母的消息呢?你可别说你那个好爹不知道,也别说世子爷他们不知道,都为了这个事情去了京城了,可到如今还是瞒着我们母子仨,就连曲老爷子都和他们串通一气,你让我能不多想嘛?”
岳渃一说起这件事情,阿婵也觉得肖墨白和李天这么处理不地道。
那是岳渃的父母,当事人为什么不能知道?
安慰的拍拍岳渃的手:“娘,说起这个,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更乐意相信是您的父母暂时交代大家瞒着的。可能是他们有什么难处呢?反正快要到京城了,咱们去了之后,啥都瞒不住了,到时候就知道了,您这么自苦,您是不想要这身子骨了?曲老爷子帮着您调理好那花了多少心思?不带这么白费老人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