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的不管那也只是大事儿上不在拿主意而已。家里的小事情,那还是范氏说了算。
岳老栓一直没吭气,范氏也好,岳桂金也好都不明白老爷子是在想啥呢。
岳桂金琢磨了一番又说起了别的话题:“爹,那个花婆子春节没过完就离开了岳家村。走的悄无声息的,村子里人都说花婆子不是岳渃的亲娘,花婆子这是赶着去找岳渃的亲爹去了。说花婆子坏了良心了,这是要撇开岳渃只带着自己儿子去享福呢。”
岳桂金当时听到这话就只觉得开心。
阿婵姐弟俩被过继出去,岳桂金事后琢磨了好久,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儿是李天捣的鬼。
现在花婆子要去享福了,独独把李天家的人给落下了,岳桂金就觉得这是岳渃和李天的报应呢。
谁不知道花婆子以前的主子,那可是富贵人家?指不定是比他家老二的主子还要尊贵的人物呢。
岳桂金觉得李天遭报应了才没办法和有钱的岳父相见,可李天从不会觉得这是一种幸运。
愚民总是拿自己的标准喜好套在别人身上来安慰自己。
岳桂金就是这种人,岳老栓也是这种。
岳老栓一晚上都没啥反应,这会儿终于爬起来了。
“你刚才说花婆子也离开了?还是悄无声息离开好几天才被人发现的?”岳老栓要么不说,要么问的问题让岳桂金猜不出来老爷子的心思。
岳桂金点点头,纳闷的看着他爹。
岳老栓微眯双眼:“那三叔公你看着点儿,看看他们家是不是打着看守的名义住进了花婆子家的屋子里。”
岳老栓交代完自己的儿子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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