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婶儿诧异的看着岳蝉,接触多了才知道这丫头一肚子的鬼点子,比青哥儿的心思那可灵活多了。
岳蝉有些羞涩的红了脸,然后认真的点点头:“婶子,您看,现在家里人得知我们姐弟俩把世子爷‘活埋’了,心里正怕的不行,再加上想要借此机会报复天叔,这才可着劲儿的要把我们过继给天叔,好让寒王府的人一举端掉他们看不顺眼的人。”
岳蝉停顿了一下,让天婶儿好好想想,自己也喝了口茶才继续说道:“他们的心思您还有啥不明白的?不就是一石二鸟的计策吗?另外,我总觉得我那亲爹会提前回来,现在都五月初十了,要是速度在慢一点儿,过继不出去,那我们姐弟俩以后可就是奴才命了。至于三叔公那边,交给我了,到时候指定让他和我爷爷他们串通一气。”
这话一出,天婶儿哪里还管岳蝉的计划是不是成熟的,顿时就站起来了,捏紧了手里的茶杯子,严肃坚定的看着岳蝉的双眼:“你说的对,我这心里也一直不踏实,你爹那人,打小就惯会狡兔三窟,别人长三个心眼儿,你爹就能长是十个心眼儿。还是加快速度的好。我这就让你天叔去趟溪霞镇,找找他老哥哥去。只要寒王府的管家乐意帮忙,这事情就八九不离十了。搞不好岳老栓还能出昏招,里外不是人呢。”
天婶儿多年来被娘家人折磨的,对坏人,可绝对不心软的主儿。
很快,李天就避开了村子里的人,消无声息的去了溪霞镇,和肖天贵喝了一晚上的酒,天大亮了才赶回家。
而岳蝉姐弟俩今天则没来李天家,老实去山上捡柴火去了。
半中午的时候,肖家老宅的黑衣护卫们进了岳家村,挨家挨户的询问四月间常去山里走的孩子。
只要是年纪身高和岳蝉姐弟俩差不多的,都被黑衣护卫们给带走了。
同样情况还发生在同定居凤元山北山凹的其他几个村子。
岳老栓家彻底的慌了,族长和除不知道‘内幕’的三叔公之外的几家族老家也彻底的慌了。
岳老栓一路跑,进了家门,看见的就是刚捡柴火回来的岳蝉姐弟俩哭着喊着被黑衣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