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莲高兴得眉开眼笑,心里就像拱了团火一样热腾腾的,今天的大场面,这极高的荣耀真令她陶醉了。
一颗心就像飞起来到半空中似的,忽忽悠悠不着地,整个人都觉得晕乎乎的。
“秀莲,你不会乐傻了吧?”
“去去去,真是个乌鸦嘴,这么喜庆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
“呵呵……体会到了吧?以后你不光说我了,将心比心荣誉谁不想要哇。”
王国栋被老婆怼了好几年,心疼自己一会儿;“是人都有一颗上进的心,我也想工作干得更好领导表扬,这可不是什么官迷,积极要求进步,是值得提倡正面的好事儿。”
“到你这个老娘们儿嘴里面就变味儿了,可怜我这么多年被你喷地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冤不冤呐!”
“冤啥?你看你回家来端着那个劲儿,就应该用录像机给你拍下来自己看,啊!说你有错吗?”陈秀莲立刻指出了他混淆概念。
“秀莲呐!我那是心里高兴,说话走路不由自主的就表现出来了。”
“那还不是飘了吗?”
王国栋;
能这么理解吗?行吧,你说啥就是啥。
王府
数辆深色雪佛兰suv簇拥着中间三台银色劳斯莱斯,鱼贯开进11号院,这里是保安部所在的院子,硕大的车库也在这里。
王国栋一家子七口人全都下车来,今天这个大事儿全家出动,怎么说也要给老妈站台。
顺着连接7号院的角门有说有笑的走过去,大哥王耀阳怀里抱着刚满六个月的女儿真真,不不时得掂两下哄哄,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
白白嫩嫩的幼儿真真戴着兔耳帽,身上裹得跟粽子似的,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外面看。
走在后面的王耀城闲的没事儿逗孩子;“真真啊,来……叫二叔,二叔给你买糖吃。”
王耀阳听了不禁翻了下白眼;“小城,真真才六个月大,连妈妈都不会叫那还叫二叔,今儿个阿司匹林吃多了吧?”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呐,敢用这种口气跟小弟我说话,昨天晚上是谁被灌趴了呢?”
“真汉子,那都不叫事儿。”
“我就欣赏咱大哥这死鸭子嘴硬的劲儿,晚上继续啊……嗬嗬!”
王耀阳真有点怵这个小弟,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酒量,喝1斤多白酒跟没事人一样,和他拼一次酒倒一次。
明知道干不过还往上冲,那不是傻子就是愣子。
“今天恐怕不行了,真真还小,我怕晚上起夜酒味儿大熏着孩子。”
“怕就是怕了,输给自己弟弟又不丢人,还找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