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在旁看了,甚是得意,连连点头,嘴上不时念道:“十一,十二,十三。。。。。。”恨不得一股脑就此念过去。
眼见天山童姥与乔征宇坎坎打到十六招,心中掩盖不住激动的心情,嘴上颤颤而抖,那个“十七”正欲出口,却见天山童姥招式一变,忽然从口中吐出一道白光。
乔征宇始料不及,只觉左小腿“足三里”穴位一麻,顿时再无气力,左腿一软,单脚跪倒在地。
“这。。。。。。想不到前辈对生死符已精通到这个地步,我。。。。。。我认输了。”乔征宇望着自己左小腿上的一块湿迹,不由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原来,天山童姥对生死符的精通程度已远远超过一般人,她不仅可以用双手发出,甚至是连嘴巴也能发射生死符。刚才从其嘴中发出的白光其实就是生死符,乔征宇纵是天赋再高,也没有料到天山童姥还有这个本事,因此躲闪不及而中了生死符。
好在他已练成天山六阳掌,赶紧自我调整,暗自运气解穴,不一会儿的工夫,体内的生死符已经被化解。
李秋水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不禁黯然失色,一下子愣住。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生死符再厉害又怎能比得过天山六阳掌?我不信,我不相信!”李秋水喃喃自语,边说边摇头,眼中一片茫然。
天山童姥冷笑道:“李秋水,我在第十六招获胜,比你少用了一招,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李秋水似乎并没有听见,兀
自摇头自语,念念道道不停。
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哼道:“巫行云,你好卑鄙,说好的教武功,你却暗自隐藏绝招。否则的话,你不可能在十六招时胜过这位乔少侠,这次不算,有本事我们从头再比过。”
天山童姥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冷笑了一声:“李秋水,所谓‘兵不厌诈’,比武过招哪有中规中矩的,不是你输便是我赢,就看各自的本事了。你说我卑鄙,这我就不认同了。
“况且生死符的武功我已经全都教给了他,并没有半点的隐藏。至于这招从口中发射生死符的本事,那就要看各自的领悟程度了,难道这一点我也要和他说吗。输了就是输了,你又何必招借口,这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你。。。。。。”不可否认,天山童姥说得并非没有道理,李秋水想不出任何的反驳理由,一时无话可说,当场愣在那里。
乔征宇有意化解她俩人的恩怨,上前一步,拱手道:“两位前辈,晚辈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说,能否听我一言?”
天山童姥与李秋水望了他一眼,并无做声,显然已是默许。
乔征宇心中明白,接着道:“依我来看,这次比试并无分出胜负,两位前辈依旧是不分高下,胜负难分。我与童姥比试时虽败了一招,但并非是李前辈的功夫不行,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还手的机会,所以并无使用过一招天山六阳掌。
“而童姥打中我的那一招,却是生死符的武功。所以从整个比试的过程来看,我是
输在了童姥的生死符下,也就是童姥战胜了自己,而并非战胜了李前辈。不知道我这样说两位前辈可否明白。”
言下之意,天山童姥虽是赢了一招,但并非生死符因此就胜过了天山六阳掌,这至少给李秋水挽回了一些面子。
李秋水脸色大喜,点头道:“不错,乔少侠说得一点都不错。乔少侠从头到尾都没有使用天山六阳掌,所以并不算输,要输也是输在生死符的武功上,与我并无任何的关系。哈哈,巫行云,我看你是白高兴一场。”
天山童姥听了,一时愣住,低头沉思不语。
乔征宇趁机又道:“其实两位前辈也不必过于看重这场比试,你们都是逍遥派的绝顶高手,无论结果如何还不是代表着逍遥派的胜出,因此谁胜谁负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多年来,两位前辈在‘情’字上苦斗一生,从师姐妹变成了仇人,大打出手,争夺不休。两位前辈难道从来就没有认真想过,这就是你们之所以进入逍遥派的原因?
“很显然,这肯定不是你们想要的答案。我相信从你们进入逍遥的那一天开始,你们的师父都希望你们能将逍遥派的武学发扬光大,威震武林,而不是现在这个结果。
“如今逍遥派人才凋零,风光不再,在江湖上除了臭名远扬的丁春秋外,只怕再无其他杰出的人才。你们的师父若是知道逍遥派日后变成这样,只怕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住口!逍遥派的事情还容不得你来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