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是脑海中早就乱成一团,什么也想不起来。便在迷惑中,又听左冷禅又道:‘师兄,我本想替你将事情掩盖,但此事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而且当时你满身是血证据确凿,叫我如何包庇。
“‘无奈下,我只好报了官,暂时将你关在大牢中。不过,请师兄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毕竟我们师兄弟一场,我又怎忍心看你受苦呢。所以,还请师兄在牢中多忍耐几天,相信用不了多久,师兄就可以出来了。’
“我知道事情已经如此,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况且眼下除了如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听他的话,只有等待便是。左冷禅见我不再吵闹,于是称有事要办,随后离开了大牢。”
韩湘水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对乔征宇道:“小子,你说一个人坏,最坏能坏到什么程度?”
乔征宇想了一下,道:“不知道,我见过很多的坏人,他们都很坏。但坏也有坏的底线,一旦超过那个底线,那就不是坏人了,而是畜生,不能称之为人。”
韩湘水点头道:“嗯,你说得不错。左冷禅就是这样的人,在还没有揭开其真面目之前,你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坏人。因为坏人毕竟还是人,而一个没有了人性的人,那就已经不是人了。”
韩湘水沉思了片刻,继续道:“左冷禅的一番话使我暂时安稳下来。虽然我被关在大牢中,但是通过左冷禅的运作,暗中打通了大牢的衙役,每日好酒好菜的送来,因此还算过得去。如此过了半个月,我在牢中不仅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还因此多长出了几斤肉来。
“不过,这样的失去自由的日子终究难熬,再过了十天,我开始有些不厌烦起来。尽管这些天虽然每日好酒好菜不缺,但左冷禅却是极少来见我,有时候即便是来了,也是匆匆说上几句话便走了。因此,我在心中隐约有些不详的预感,但又不敢胡思乱想。
“直到有一天,左冷禅又来到了狱中,见了我也不说话,而是从怀中取了一张纸,放在了我面前。‘师兄,有句话不知道该如何说,还请你看了再说。’我睁眼看去,却原来是一纸认罪书,当时我就愣了一会,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却是支吾了好半天,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我见他神色异常,便道:‘师弟,你可是我最亲近的人,若是有什么消息不妨直接告诉我,又何必躲躲藏藏呢。’左冷禅听了,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便是。师兄,我。。。。。。我怕是救不了你。。。。。。’我心中一惊,喝道:‘为什么?那些下人并非我杀,我可以保证,我是冤枉的!师弟,你要相信我,你要救我!’
“左冷禅摇头道:‘师兄,你说这个又有什么用,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当时你双手沾满了鲜血,大家可是有目共睹呀,你说人不是你杀的又有谁会信。所以,我劝你还是认了罪,只
要你在纸上签字,我可以保证让你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