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又是一笑,道:“看我只顾说事,却把这个忘了。我家主人本姓‘胡’,名‘飞药’,襄阳人士,祖上世代习武,在朝中为官,也算是将门之后。老夫免姓‘费’,名‘益之’,自幼在府上打杂,与主人也算是半个亲人了。
“至于那人所报之事,其实与一宗强奸案有关。原来那三千食客中,有一人在酒足饭饱后,竟对府上的一名丫鬟实施了暴行。
“我家主人度量再大,也绝不允许府上发生这种事情,本想抓那人回来问罪。但那报信之人主动请缨,愿替主人排忧解难,我家主人见其甚是诚恳,于是答应了他。”
“哦,原来是这样,但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好像还没说到重点呀。”乔征宇越听越觉奇怪,继续问道。
“乔公子别急,此事看起来好像与乔公子无关,但今日所有之事皆由此事而起,公子若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还请耐心听下去。”
费益之咽了一口口水,接着道:“那件事发生后,我家主人就一直等待那人的消息。可是,那人去后,便从此杳无音讯,再无任何的消息。这其中也包括犯罪的那人,也是如此,就好像这两人根本就没来过这世上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怎么可能,你家主人在江湖上人缘极广,要找两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乔征宇摇头说道,脸上挂着一丝疑虑,显然对费益之刚才的那番话不信。
费益之苦笑了一声,道:“乔公子话虽有理,但事实上的确是如此,自从那人走后,那两人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无论我们怎样去找,还真是连半点眉目都没有。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在所有人的心中也越来越淡,我家主人也是如此,本想就此过去,不再追究。可是,几天后发生的一件事,让主人大动肝火,发誓要将那两人抓住,并且以家法处置。
“那是一天晚上,我家主人在床上休息。就在主人正要入睡的时候,那门外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我家主人当即从床上跃起,抽了宝剑,悄悄躲在了门后。
“他刚刚躲好,便见那门被推开,紧接着有两人走了进来。那两人俱是一身夜行衣装扮,脸上蒙着黑纱,手中各提着一把长剑。
“只听一人轻声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去要了他的命!’另一人点头示意,齐身走至床边,随后举剑便朝床上刺去。他两人下手极是狠毒,一阵乱刺后,发现床上无人,心中顿时慌了,返身想要逃去。
“早被我家主人拦住,挺剑迎上。三人在房中大打出手,但那两人武功倒也不差,与主人拼斗数十回合,竟然始终不乱,勉强战个平手。
“我家主人见敌人不弱,当即使出看家本事。那两人自是难以抵挡,又斗了几个回合,被主人一剑削去了脸上的黑纱,却原来是那两个消失已久的食客。”
乔征宇听了微微摇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那两人不是逃走了吗,却为什么又要回
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