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姑娘!乌姑娘!”只叫了几声,却见房中并无人影,一颗心顿时轻松了许多。
原来那竹屋内只放着一张桌子和一些椅子,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不过那些桌椅上到处都是蛇,爬的满地都是。
乔征宇抬头望去,果见那屋顶有个暗门,此时两扇门敞开,一缕阳光透射进来。乔征宇点头思道:“我明白了,也许是屋中舒适暖和,那些蛇大概是沿着竹壁直上,由此进入了竹屋。怪不得这房中有这么多的蛇。”
不禁摇头,正欲离去。刚挪开脚步,却似踢到什么东西,滚至一边。乔征宇低头望去,只见一只短笛滚落在地,还未看个仔细,已淹没在群蛇之中。
“是乌姑娘的笛子!”乔征宇喜道,欲伸手去拿,但那笛子似有意与他捉迷藏,被几条蛇紧紧压在腹下,一时无法取出。
乔征宇朝四周看了看,来至破口处,捡了一根竹子将蛇赶走,随后将笛子拿在手中观看。
“嗯,不错,是乌姑娘的笛子。这么说,乌姑娘曾经来过这里,但不知道为什么,却留下了笛子?”乔征宇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便在这时,只听老顽童在外叫道:“小子,你死了没死,怎么还不出来?”
乔征宇无心再想,离开了竹屋。来至屋外,拿着笛子道:“老顽童,这是她的笛子,但人却不在屋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老顽童一把抢过笛子,望了好一会儿,忽然跳起来道:“完了,完了,小子,不是我打击你,你那位朋友多半已遭了黄老邪的毒手。以前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外乡人飘落岛上,也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和你这位朋友简直如出一辙。”
乔征宇摇头道:“不可能,黄岛主曾说过要教乌姑娘吹笛子,他不能出尔反尔而杀了她,我不相信。”
话刚说完,脑壳上早被老顽童敲了一下,只听他道:“你是不是傻呀,黄老邪是什么人,反复无常,说变就变,还跟你讲什么道理。只要他看不惯的,随时都可能改变主意,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黄药师既然被称为“东邪”,自是与常人不一样,老顽童虽然说得难听,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乔征宇听了当即愣住,道:“那可怎么办?”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顽童见了,道:“不过小兄弟不用急,就算是黄老邪真要杀人也没那么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杀人通常分为三步,先是将人关上几天,不给食物和水,让其饱受饥饿之苦。
“等到饿的差不多了,然后再放各种毒蛇进去,使其受尽折磨。一般意志力不行的,前两关就差不多挂了,而能坚持下来的,也多半不好受。要不就是被蛇吃掉,要不就是吃掉蛇。
“要是还能活下来的,再被送往海边,叫人绑了四肢直接丢进海里喂鱼。那惨状简直没法形容,残臂断肢,内脏
外露,血肉模糊,哎呀,不说也罢了。”
老顽童连连摇头,叹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