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广云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听后不要激动。其实周丹霞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年赛春花与你父亲虽未在一起,但却留下了骨肉,那便是周丹霞。
“而赛春花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不想让你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至于不能自拔。虽然其行为有些卑鄙,但也是为了你好。她表面上看似水性杨花,其实本性不坏,只不过被情恨冲破了头脑,这才犯下严重的过错。”
马广云一边说一边望向罗玉成,生怕其有什么变故,是以双手时刻准备,随时上前救援。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罗玉成初听此言时,脸上微微有些动容,可只一瞬间,已是恢复如初,笑道:“多谢大哥相告,但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早就将这一切都忘记了。”
坦然处之,没有丝毫的不悦和动怒,让乔征宇见了也是暗自点头。
“嗯,罗大侠果然说的没错,若是平常人听到这个消息,只怕非当场跳起来不可。”对其更加地佩服。不由说道:“罗大侠果然非同常人,在下倾佩。”
罗玉成却是笑道:“让乔大爷见笑了,不敢,不敢。”便如一尊佛像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乔征宇也不打扰,对马广云道:“马大侠,你这位三弟的遭遇果然悲惨,若是一般的人,只怕早也承受不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并且达到如此高的境界。这也应了一句话‘若要成为人上人,必先以千倍痛苦去折磨他’,罗大侠显然做到了,而且还很不错。”
马广云挥手笑道:“乔大爷过奖了,其实三弟这点痛苦虽然凄惨,但若是与我那二弟相比,又别有不同,只怕也是荡气回肠,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乔征宇听了,奇道:“哦,那我倒想听听,看看是如何的荡气回肠。”
马广云笑了笑,对张天豪道:“二弟,该你说了。”
张天豪本来还喝着酒,听了此言,缓缓放下酒杯,沉思了片刻,道:“好吧,不过我有言在先,我是个粗人,可比不得三弟的口才,蜿蜒动听。说归说,到时听不懂可别怪我就是。”
马广云等人俱是一笑,道:“放心,三弟只管说便是,我们是决计不会怪你的,乔大爷,我说得对不对?”
乔征宇点头应道:“这是自然,张大侠多虑了。你们本就是主人,而我是客人,至于你们想说什么,该如何去说,我又怎敢有任何的异议。只乞求你们不要赶我出去,让我在大雪中受寒,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来山洞时,将外套盖在了灵雀儿身上,因此只穿了单薄的一件内衣。好在山洞中火光通明,温柔无比,倒也丝毫不觉寒冷。
马广云等人又是一笑,相互对视了片刻,随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