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到底，杨凡用在王成舟身上的那一套手段，本来就已经是让枯禅老道这里很是佩服的情况了。

话题上，经常就是枯禅老道询问医术方面的问题，而杨凡这里确实在询问自己爷爷的过往。

枯禅老道没有明说自己对杨凡留在王成舟身上这套手段的好奇，但是杨凡，逐渐也就看出来了这一点。

爷爷杨天一，其实当年就说过。枯禅老道本来就是很痴迷医术的一个情况，真要算下来的话，能够达到医道巨擘高度的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能沉下心来专研医术的人。

像是沈修则这样绝对的热衷权力的人，还真不多。

大家都是痴人，可是杨天一还是提过，枯禅老道对医术的痴迷，其实还是要超过他杨天一的。

之所以没有和杨天一走到一个高度，那确实是天赋所限。可是这种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而枯禅老道对医术的痴迷，杨天一也确实和杨凡说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枯禅老道虽然很是不好意思，所以没有明说，但是杨凡这里倒是没有用太长的时间，就结合爷爷杨天一给枯禅老道的一些评价，猜到了枯禅老道此时忍不住有些纠结的原因。

“我在王成舟身上留下的那种手段，叫做扬针法。和我们杨家倒是没什么关系，是宋朝年间，一个御医研究出来的一种手段。可惜的是，这位御医还没有把这种新的手段发扬光大，宋朝就到了末期最危急的时候。

御医自己都没有保留住性命，是他的子嗣把这些典籍收了起来。但是因为御医的儿子医术天赋一般，加上战乱年间，开始热衷权力。所以这样的记载，其实算是蒙尘了。

等到近代的时候，才被江南杜家研究明白。我太爷爷从杜家这里换取到了这种手段，但是之后，杜家却遭遇了一场危机，家破人亡。

持续几十年的时间，这种手段似乎已经就是确实失传的情况。我爷爷之前，也就在最后一页，做了一下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