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司寝官连忙告退,心里想的却是,这正宫皇夫看起来脾气十分和善,应是个贤德明理的,我便明日再来吧。
应启看着司寝官的背影微微一笑,转身回了内殿,他想,有的人有些事只有亲自试过了才会彻底死心。
到了次日,司寝官如约而至,他也果真见到了皇太女。
“殿下,今晚可要人侍寝?”
锦延暗自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腰,摆了摆手,“不用,退下吧!”
又过了一日,司寝官再次登门,“殿下,可要安排侍寝的选侍?”
锦延黑着眼圈,想到折腾她到半夜的应启,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瞪了司寝官一眼,依然拒绝。
等到第三日,司寝官再来的时候,话还没问出口,皇太女锦延就是一阵咆哮:“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人侍寝,以后都别让我再见到你!”
于是,宫中开始盛传,住在锦绣殿的那位乃皇太女至爱……
临湖水榭
一众闲的发慌的少年在水榭里弹曲、下棋、聊天。聊着聊着,便把话题聊到了新来的正宫皇夫身上。
一眉目娇媚,五官精致的少年一边将棋子落在那方方正正的碧玉盘中,一边感概,“我问你们,自殿下大婚后,可曾召见过你们?”
对面执白子的少年轻声嗤笑,“别说召见,连偶遇都不曾!”
少年接着感慨,“那日锦绣殿训话,只说天气将寒,自己又素喜清静,免去所有问安请好,我只道这正宫皇夫是个清静淡薄的性子,又十分体恤我们才如此,如今看来,这哪是照顾我们,分明是防着我们!”
“就是!就是!”众少年纷纷附和。
一着青衫的俊朗少年走过来接起了话茬,“我可听说了,殿下与他日日同吃同住,形影不离,我们自是见不着的!真是好手段,竟能防的滴水不漏,殿下如今可还记得我们?”
他转头又问那着月白宽袍的少年,“阿星,你心中便不着急吗?往日殿下最喜欢你,如今这般境况,你竟也坐的住?”
那名为阿星的少年只轻轻浅笑,“贵君都坐的住,我有什么坐不住的,我们皆知,花无百日红,若不看开些,又能如何?”
青衫少年越说越是忿忿不平,“哎你是个菩萨心肠,说句不敬的话,他那般分明是善妒,这可是宫中大忌!”
“我倒觉得,那正宫皇夫虽身份尊荣,也是凡人,不是铁板一块,总有他防不住的时候,我们这么多人,年轻貌美、又体贴细致,殿下不会忘了我们,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是谁能留下殿下,以后,我们就尊称他为大哥,如何?”
众少年一听兴致也是颇高,纷纷表示,这个主意好!
只那低头抚琴的少年阿星却有些迟疑,“如今他风头正盛,出身也高贵非常,光看他从南乾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