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洛家大小姐有婚约。”

顾昀深深地看着她。

可惜秦茉现在根本就不懂，她从来都没有将这话往自己身上套。因为太不可思议了，她是尹曼妮的女儿，也许是尹曼妮和她爱的男人生的，但绝不会是秦振国。

她也不会脑洞大开到她是洛长安的女儿。

自然是不懂顾昀眼中的深意。

“如果卫茹最后真的被洛家老爷子承认了，是不是你就要和她订婚了？”这个头衔之下可以是任何人，就像是之前顾昀说的，假设洛长安回来了，哪怕他随意认一个女儿，那个女儿便和顾昀绑定了。

“你不觉得这样的关系是一种束缚么？”

秦茉觉得对顾昀挺不公平的。

他根本就没有自由，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不，我觉得是一种幸福。”

顾昀的幸福，秦茉现在不知道。

哪怕卫茹将话挑得那么明白了，秦茉还是觉得她和顾昀是这世上最不可能的关系。他们可以是家人，可以是朋友，但不会是爱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秦茉有这样的认知。

还好顾昀不知道。

他宁愿这辈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