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得难看,若我生得像东月那般好看,你可会喜欢我?“
白小茶的一句玩笑话,却让叶映走了神,心思飘远,怔怔得说不出话来。
“在想什么呢,别担心,不管你多难看,东月能给你毁容,也能给你复原。“
提到自己的夫君东月,白小茶总是一脸骄傲,叶映回过神来,暗暗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现在的白小茶,可是他的兄弟啊!
掺了五味子粉的草药膏已经备好,东月洗净双手,准备亲自为叶映敷药。
这调制草药是门学问,敷药也是个手艺,面部的皮肤也分敏感区和高油区,涂到哪个位置,用多少厚薄的药膏,都得精益求精才行。
药膏是东月调制,他又懂医理,这敷药的活儿必须亲手做,青云跟白小茶都不能替代,东月没觉得怎样,叶映却十分不安。
全大泽国最令人心仪的男子,给他敷面,便是白小茶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啊!叶映十分紧张,丑这么一次,劳烦东家二少爷亲自动手,太过隆重了。
叶映坐在椅子上,东月站在他身边,一手托着药膏盘子,一手拿了软马鬃做成的小刷子,细细地给叶映涂抹药膏。
青云最见不得他家二少爷为别人服务,好不容易适应了东月对白小茶的百依百顺,洗手做羹汤,二少爷却又突然给一个男人敷面,实在没眼看,跑到院中望天。
白小茶却坐在旁边,摇摇晃晃哼着歌儿,看得逍遥,她家东月人长得好看,做什么都像赏心悦目的画儿,叫人怎么瞧也瞧不够。
东月敷得专注,白小茶看得自在,叶映却是如坐针毡,实在憋不住说了一嘴:“二少爷,那什么……”
“别说话!”
东月轻喝,叶映吓得一哆嗦,东月的手倒是很稳,给他的嘴角处补了一点点药膏之后才解释道:“不必谢我,举手之劳,毕竟,想毁容的人不多。”
叶映无语,老老实实的被东月荼毒,白小茶在旁边笑到直不起腰,长得好看又很毒舌的东月,她简直太爱了。
药膏终于涂好,东月亲自掐算时间,一柱香的功夫,准备给叶映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