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范春琴以为我同她是站在一处的,不曾难为我。“
“这样便好,叶映说叫上青云一起,我以为你吃了亏,本想把这赵府夷为平地。”
白小茶偷眼看东月,若是东月知道他们俩就是她的便宜爹娘,当初把她给扔了,可能这两口子,都活不到今天晚上。
赵家的正厅,宛若衙门一般,刚才控辩双方都陈述了本方立场和事情经过,到底怎么判断哪个才是真相呢?叶映犯了难。
“叶公子,妾身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我所说的话。”徐素珍见叶映沉思不语,忽然开口说道。
“是什么?拿出来看看。“叶映吩咐。
“我与范春琴虽然是表姐妹,但各自远嫁,很多年没有来往了,我只是听人说,范春琴嫁的男人发达了,她的日子过得很不错。
我男人出事后,范春琴写了信托人捎给我,说听说了我的境况,很是同情,让我来找她,我这才来到赵府,那封信我带在身上。
我这次被赵家抓来,也曾拼死反抗,抓我来的两个家丁,其中一个身上的荷包被我抢下,他的手亦被我抓伤,他的荷包也在这里。“
说着,徐素珍背过身去,从贴身衣物内取出两样东西,白小茶上前接过来,看到确实是一个女人绣的荷包,跟一封淡黄宣纸写的信。
她把这两样递给叶映,叶映摇摇头:“我懒得看,你把信念念,也让大伙听听。”
白小茶有点纠结,但还是打开念了一遍,信上繁体字居多,念完,长舒一口气,幸亏这些字都认识,不然,显得多没文化多丢脸啊!
信上的内容,跟徐素珍说的没有出入,范春琴听了坐不住了,立刻叫嚷道:“我叫你来,难道有错吗!”
“别嚷,你一说话,我脑仁儿疼。“叶映叶青天揉揉太阳穴,他是真的脑仁疼,赶紧审完,还要回家制作若如妹妹的旅行手册呢!
“荷包是谁的,徐素珍,你还能记得那个家丁长什么样吗?“叶映问徐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