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童言无忌,小孩子哪有不头疼脑热的,不碍事,妈妈这就过去看看。”
白小茶以为荷玉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没想到灵玉哭得更加伤心:“巴巴说,荷玉是中毒了。”
“啊?!”白小茶惊得,差点把怀里的灵玉掉在地上。
隔壁屋内,小小的荷玉躺在炕上,脸色苍白,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额头敷着湿毛巾,眼睛紧闭,就像一个只会呼吸的布娃娃,毫无生气。
“东月,荷玉怎么了?”白小茶不敢大声喊,轻轻拉了拉东月的袖子,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你别急,荷玉暂时性命无忧,我一定会医好她。”
东月心疼的替白小茶擦去眼泪:“小茶,难道你不信我?“
东月表情凝重,声音低沉,一双泛着精光的眸子,充满坚定的力量,白小茶抑制住哭泣,点了点头,可还是不放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月将荷玉安顿好,由青云白云守着,他带着白小茶和华峰,回到自家屋内,华峰也忍不住追问:“二少爷,荷玉中的,是什么毒?”
“荷玉中的,是胎毒。”
“什么?胎毒?”白小茶和华峰同时惊呼。
“对,胎毒,应该是荷玉的母亲在怀荷玉的时候,误服了一些不该吃的,剂量不多,大人无碍,却传给了腹中胎儿,是为胎毒。
这毒性幼时看不出,荷玉现在长到四岁,胎毒慢慢渗入她五脏六腑,开始发作。“
东月和华峰一人一句,将今日之事说与白小茶听,原来晌午过后,荷玉便不精神,恶心反胃,腹痛难挡,白云和华峰以为吃坏了肚子,便去找东月,想抓几副汤药。
东月回来一看,觉出不对劲,给荷玉把脉过后,开了药方子叫青云白云煎药,药还未煎好,荷玉竟已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说起了胡话,喊着爹爹娘亲,叫华峰好不心痛。
药煎好,东月亲自抱着荷玉将药灌下,又让白云快去熬了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