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百两在铺子里,范春琴一步三回头,泪眼汪汪,恋恋不舍,白小茶冷笑,当年你丢下你闺女时,怕是高兴得迎风大叫,终于摆脱了一个累赘吧!
说好七日后取货,范春琴苦着一张脸离开了,温绣娘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有些发愣。
之前说有对老夫妻,都是白小茶编的瞎话,温绣娘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温姐姐,这一百两银子,铺子只留下首饰的成本钱一两,剩下的九十九两,都归你。”
白小茶把银子递给温绣娘,温绣娘却不敢接:“小茶姑娘,你帮我出了这口气,我已经很感激了,这钱不是我挣来的,我不能要。”
“小茶叫你拿着就拿着,能从抠门的白小茶手里拿走九十九两,温绣娘,你真有本事。”
叶映掀帘进来,原来刚在在门外,所有事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温绣娘拗不过,揣着银子去了后堂,白小茶见叶映脸色不对劲,将早上带来的蒸饼递给他:“快尝尝,东月做的。“
叶映狠狠地咬了一口蒸饼,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白小茶奇怪:“难不成,你早晨在家,未曾吃饭?”
“我那个家,没法待了!”一块蒸饼几口下肚,叶映气哼哼地说道。
原来,叶映一早就去找父亲,昨晚他想了一夜,觉得让父亲休了姨娘,给一笔遣散费,才能解开他的心结。
白小茶一听就要坏菜,昨天她只是随口一说,便被白音离打断,这办法若真可行,也要从长计议才是,叶映这冒冒失失地让他爹休妾,不被打出来才怪。
果然,叶映跺脚:“我替我爹想办法,可我爹说我不孝,管到他的头上,把我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