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贪心的大胖鸟可以,说他酿的酒拉肚子?不行!白音离那张儒雅倜傥的脸,此刻是想砍人的模样。
“东月,咱们走吧,白公子也累了。”白小茶拉着东月开溜,叶映跟在后面,白音离靠着涵养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不送!”
出到白府门外,叶映追上白小茶:“你上次喝白公子的酒怎么了,肯定不是拉肚子。”
“你管得着吗?”白小茶紧走两步,不想搭理这么八卦的叶映。
叶映不屈不挠:“你肯定是酒品不好,爱耍酒疯,我酒品也不太好,喝醉了爱唱歌。”
“哦?“
白小茶停下脚步,面露喜色:“你这酒后失德挺特别,都唱些什么歌。“
两人就这个酒后失德的学术问题,在路边唠了十块钱的,东月站在一边听着,并未表现出嫉妒、不耐烦等旧病复发症状。
以后大家一起做生意,小茶又在叶映的铺子里上班,不可能没有交集,以这种方式恢复邦交,避免尴尬,顺水推舟。
再者,男女间大言不惭的交流彼此的失态,顶多算江湖友谊,不可能再发展新高度了吧?
东月算是放下心来。
小茶掐腰撸袖子,跺脚又大笑,小茶,还是那个小茶。
叶映看着眼前快乐的小茶,忽然有些感动,那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就这样和小茶做朋友,其实也不错。
做一对一起挣钱,一起说话,没有烦恼的好朋友,人生得一爱人不易,得一知己,也值得珍惜。
遗憾总是有的,但跟老死不相往来相比,现在这一刻,叶映已满足。
大笑过后,小茶心中忐忑,连叶映都知道她在编瞎话,白音离能看不出来吗?她这样污蔑恩人的手艺,是不是不太好?
三人前行,巷子交叉处,左边是首饰铺子,右边则通往东月的医馆。
“东月,我先送你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