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簪子难遇有缘人,我与范姐姐也十分投缘,三两银子定价不能变,我上有老板,下有秀娘,得对得起大家辛劳。
范姐姐分三月付吧,每月一两银子,连着三个月付清。“
这簪子卖一两银子都赚大了,白小茶卖三两只是个噱头,她早就想好了分期付款,放长线钓大鱼。
以后范春琴每个月都来,来了还能空手回去吗?提前消费,化整为零这种营销手段,在上一世已经被商家用遍了。
范春琴一听还可以赊账两月,顿感神奇,她实在喜欢这支簪子,粗略一算,老爷许诺每个月给她三两银子,一月付一两,余下的钱她存了做体己,买得起!
银货两讫,白小茶陪着两位客人亲亲热热地走出来,范春琴仔细收好簪子,朝女伴嫣然一笑:“今晚戴了这簪子,不知老爷会不会想起从前。“
几分羞涩,藏于那疏于保养的油光光的鱼尾纹之中,白小茶看得呆住,又气又恨。
真想一个大耳刮子呼上去:你是不是傻!就算那薄情男人想起从前,不过是一时感伤,又能如何?
一个贪恋美色的男人,你还指望他从良吗?今天这个小三走了,明天另一个狐媚子就会进门,他现在只不过把你当财神供着,怕良心过不去,遭人神共愤而已!
女人哪,真他妈的猪脑袋,三两银子都要你少了!
白小茶这边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那边刚要走出门去的范春琴,却一声惊叫,当真响彻云霄,吓了白小茶一跳!
这是作死的节奏吗?白小茶放眼望过去,吓得也想尖叫,并且叫得要比范春琴更响亮。
孙!小!蝶!又出现了!
白小茶想哭,孙小蝶啊孙小蝶,上一世我清清白白,既没用你男人,也不用你牙刷,你为什么阴魂不散的不放过我?
咱俩坐下来好好算算八字,然后改改命门,以后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做不到吗?
“真胖,真丑。“
孙小蝶一眼看到范春琴,眼皮儿一翻,所有眼白都露出上限,四个字像四根钉子,扎进范春琴沉甸甸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