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喊声,炸雷般响在东月的耳边,东灵玉还在炕上呢!难道是醒了?!
东月再说一不二,在孩子面前,一张老脸也挂不住,他一个哆嗦松开了白小茶,任她伸长胳膊舒展睡去,起身望向东灵玉那边
“爹爹,你不可以偷吃玫瑰酥,那是我的。“
东灵玉肉团子般翻了个身儿,舔了舔肉嘟嘟的小嘴儿,又流着口水呼呼睡去了,原来是在说梦话。
这梦话说得还真是时候!
东月七窍生烟,他大哥大嫂何德何能,生下来这么一个做梦都惦记着吃的小吃货!
被东灵玉这么一搅和,东月睡意全无,身上的那番燥热也褪得一干二净,见白小茶已经睡得安宁,他起身下地,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刚才的焦灼难耐,化为怎么爱也爱不够的喜欢。
换件干净长衫,东月执着蒲扇,坐在炕头给白小茶扇扇子。
他体面惯了,再热的天儿,也不愿意换上短褂短裤,这也苦了青云白云,主人是个要脸儿的人,他们也得衣冠楚楚充门面,马虎不得。
偏偏主人家的上乘衣料非棉即麻,透气凉快,他们俩哪有那福气,普通的粗麻布,沉而厚实,大夏天穿着,别有一番滋味。
“大哥,你热不热?白家大少爷那果酒,不知消暑不消暑?“
白云跟青云守在门口说着闲话,青云斜睨:“消不消暑与我们何干,渴了到井边舀水去,一样清甜冰凉。“
“我就说说而已。“白云被怼,十分丧气,他这位大哥,实在不解风情,也不知将来,能不能给他找回来一位大嫂。